“我不说会怎样?”
“不说?”观若反问了一句,站起身来,作势要走,“那我去看看将军的药好了没有,若是好了,叫他们送进来服侍将军喝了,我就回去休息了。”
她今日也是担了一日的心,若说困倦,也是真有些困倦了。
晏既信以为真,伸出手来抓住她的,“我说的,我说的。”
“其实我不说是为了你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真的要听?”
观若重又坐下来,并没有挣开他的手。
“刑副将已经同我说过你去做什么了,你自己方才话间也提到了,那带回来的东西,就是林中沼泽里那条巨蟒的头,对不对?”
“你们白日商量好的处理,又是怎样处理?”
晏既笑着望着她,“你这样聪明,不如自己再猜一猜?”
观若才懒得猜,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你若是再不好好说话,我可真的走了,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呆着吧。”
“怎么这样凶悍,我告诉你就是了。”
他又看了观若的手一眼,观若便将她的手背到了身后,他只好道:“我让嘉盛,把那巨蟒的头,趁夜扔到了高世如的营帐前。”
观若有些讶异,“为什么是高世如那里,你觉得是她害你?”
“害我的人不是她,不过害你的人却是,给你出出气,不好么?”
晏既不以为然。“裴沽自己都说了,随便我怎样和她算账,不过是吓唬吓唬她,当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