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若望着他,没有说话。她其实不是怕输,实在是除了这一颗心,没有什么能输的了。
她已经将她的心当作筹码,开始和他赌一个输赢了。
待走到伏珺的营帐近处,果然就看见帐中的灯还是亮着的。晏既颇有些得意地看了观若一眼,才先掀开了营帐进门。
伏珺坐在床榻上,床上摆了小桌,上有棋盘,她居然又是在看棋谱。
晏既便道:“既然想下棋,怎么不早些叫人过来同我说一声,这里有你的对手。”
伏珺见晏既和观若联袂而来,心中亦了然。
笑着道:“和你们下棋有什么意思,再摆了棋盘,你就要站到殷姑娘那里去了,只要有你在,我总是赢的轻轻松松的。”
“大言不惭。”
晏既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伏珺亦笑着请观若坐到了她身旁。“殷姑娘帮我看看,这一局棋,该做如何解?”
她手中的那本似乎并不是有名有姓的棋谱,而是自己绘就的一些残局。她就是照着其中的一副摆出来的。
看棋局需要很耐心,观若沉下心来,另一边伏珺和晏既仍然在你来我去的互损。
“……心爱之人在旁,果然是不一样的,好像就连身上的伤都好的格外地快。”
“若不是殷姑娘见过你满身是血的样子,只怕她都要怀疑你是在用苦肉计呢。”
这是伏珺在嘲讽晏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