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人今夜想不想喝酒,昨夜是我陪大人,今夜也想要大人陪一陪我。”
萧翾闻言,很快坐了起来。她笑了笑,寂寞空庭之中,骤然开起一朵红梅。
“既然是阿若主动,我岂有拒绝之理?”
她又一摇手边金铃,凌波很快为她们取来了美酒。
如昨夜一般,萧翾饮玉露酒,观若饮金风酿。
明月淡飞琼,阴云薄中酒。先碰一杯。
萧翾放下了酒杯,“今日送了你两个侍女,你不必多心什么。只是在这样人家生活,没有侍女,总是有诸多不便。”
她喜欢她,所以才愿意对她好,而不是将她扔在绮年殿中自生自灭。
观若便道:“这也是要同大人言谢的事,只是我每日谢来谢去,恐怕大人也要烦躁起来,因此便不再道谢了。”
“只盼望我将来能为大人做一些有益的事,也不枉费大人今日待我之情。”
萧翾又饮一杯酒,面露欣慰,像是寻常妇人面对自家的小辈一般,“阿若这句话,倒是比所有的谢意都更动听一些。”
她喝的有些快了,观若不知道该不该拦她。
但这一夜的萧翾显然比昨夜更多了几分愁思,她又将自己的一个女儿赶了出去。
醉后世事茫然,沉醉无忧愁,这才是饮酒的意义。
观若也同样又饮下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