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断天,恐怖如斯!
可能这招剑式,当时在‘始皇帝’手中只是一记平A,但放到其李乘风这里,绝对算是大招级别的招式,而且还是超级大招的那种。
只不过,以李乘风目前的修为,即便是学了这招,想要挥出像始皇帝挥剑的那种威力,怕也是痴心妄想。
“不错不错,又是一招能当做‘底牌’的杀手锏!”
李乘风一脸满意的说着,然后翻手取出纯钧剑,脸上全是跃跃欲试的表情。
他不求自己挥剑,能有这种一剑断天的威力,只要能得其万一之力,同境界中怕是也没人能挡下这一剑。
不过,李乘风最后还是克制了自己,没有在这里做出试招的举动。
接下来,李乘风又将《奇门遁甲·太乙篇》从系统中领取了出来。
如果按照正常的时间流速,李乘风学会「太乙神课」所花费的时间足足有三年之久,比他晋升三品境界的时候所花费的时间还要多。
而且对现阶段的李乘风来说,《奇门遁甲·太乙篇》可能在实力上无法带给他很大的提升,但以他身上的因果之重,学了「太乙神课」之后,至少不用再担心被人算计。
这一点相对来说,甚至比修为的提升更让他有安全感。
虽说学会《奇门遁甲·太乙篇》所花费的时间,远比他预计的要久上许多,但好在这里不用担心时间流逝的问题。
“是时候离开了!”
李乘风轻声说了一句,然后便起身,准备去找‘金人大佬’们告个别,顺便试试看能不能从他们身上薅出点东西来。
不过他回到「兵马俑」大殿的时候,十二金人好像全部都陷入了沉睡当中。
李乘风没有尝试唤醒他们,只是静静的站了一会,然后便准备离开。
不过,在他刚刚转身的之后,却听到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小友,可是准备离开了?”
李乘风闻言,马上转身,正好看到睁开眼睛的‘孟轲’对他露出微笑,便回答道:“回前辈,正是如此。”
‘孟轲’闻言,大步来到李乘风面前,盯着他看了一会,道:“你的修为在这段时间有所进境,为何不多逗留一些时间?若是修行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随时来问老夫。
虽说老夫现在已经不算是‘人’,但凭借以往的经验,教导现在的你还是没有问题的。”
以‘孟轲’的眼力,一眼就能看出来,李乘风此时的修为,比起当初留下修行时,要精进许多。
虽说按照正常的时间流速,李乘风在这里已经待了好几年,但要知道,修为到了三品境界之后,武者每次闭关修行的时间动辄以十年记,而且还不是每一次闭关都能有所收获。
因此在孟轲看来,李乘风能在区区几年的时间内就让修为更进一步,已经是非常大的收获了。
尤其是,李乘风在修行期间,竟然一次都没有来请教过他们,这也让孟轲对他更加高看了一眼。
“多谢前辈的好意。”
李乘风却是摇摇头,道:“晚辈能感觉到,接下来就算我再留下来苦修,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在有进步了,而且晚辈心有记挂,现在根本做不到心无旁骛的修行,若是强行让自己留在这里修炼,怕是会出现什么意外。”
开玩笑,李乘风当然知道自己的修为在这段时间内有所进境,毕竟已经经历过一次‘生死’,但他已经不准备用这种方式来修行,所以再留下来‘苦修’也是白搭,还不如早点离开的好。
‘孟轲’听了李乘风的话,点了点头,道:“如此……那老夫便不再劝你了。
此前本想托付一些东西给你,但鬼谷先生再三叮嘱,说小友你身上因果深重,让轲务必不要与你接触。
所以小友离开之际,老夫也没什么能够送与你的,只能在此祝小友万事顺利,武运昌隆!”
“鬼谷子……”
李乘风听了孟轲的话,终于知道这些金人大佬为什么如此忌讳跟自己接触了,原来是那老东西在背后嚼舌根。
算了,不跟他计较!
李乘风大人大量的原谅了鬼谷子,然后看向孟轲,拱手道:“也祝诸位前辈,万事顺利,武运昌隆!”
虽然不知道这些大佬为何选择变成现在这番模样,但想来应该是为了应对某些事情,甚至可能是关乎神州大地兴衰存亡的大事。
不过,他们既然不说,李乘风也不回去问,但以后日过有可能的话,在能力范围之内,他也不介意帮这些人一把。
告别了孟轲之后,李乘风来到《道德真经》全篇构筑的「真言阵法」前,「真言阵法」的存在,主要是为了在虚无之中撑起这一片空间,并没有其他功效,所以他很轻易便穿过了阵法,然后整个人便再度坠入‘虚无空间’之中。
不过这一次,即便没有霸王枪引路,他也非常顺利的穿过了‘虚无空间’,回到了神州大地。
《天子望气术》,既是进入阿房宫的钥匙,也是离开时的路引。
所以,当初项羽究竟是怎么进入阿房宫的?
阿房宫,「兵马俑」大殿。
李乘风离开后,又一尊金人苏醒过来,他来到孟轲身边,开口道:“刚才那人,就是庄周的传人,他死了没有?”
孟轲闻言,转头看了一眼苏醒的金人,道:“老夫没有问,杨兄方才就已经醒来,为何不亲自问他?”
金人沉默了一会,道:“我怕我会忍不住出手,杀了那小子。”
“哈哈哈哈,杨兄真性情。”
孟轲闻言,大笑了一声,道:“不过,乘风小友虽然修为不高,但杨兄想要杀他,怕也没有那般简单。”
金人闻言,转头看了孟轲一眼,便没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前殿的方向看了一阵,然后说道:“当年,我败于庄周之手,虽然一直心有不甘,但心中也明白,我不如他。
只是,他随嬴政征战域外,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真希望,此生还能有机会,再与他论道,一争高低。”
言罢,两人都没有在开口,就这样静静的站着,如同两尊雕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