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无良说着,将手中的一瓶雄黄酒,全部都倒在了那包屋檐土上,然后在不借助拉坯机的情况下,竟硬生生用双手,在短短三分钟内,将那些泥土拉成了一个中型泥瓷罐!
泥罐成型后,无良便立刻抓了一把石灰,朝着那泥罐洒了上去,用以定型。
此刻,我一直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内心对无良的崇拜,已无法用语音形容。
以我制作瓷器的经验来说,我从未想过,竟有人可以但凭双手拉坯成器。
这靠得完全就是出神入化的手法,这种手法,到底是经过了何种苦练,才达到了如今这种,登峰造极,鬼斧神工的技艺?
“三七,拿上这个,去旁边的房间,给剩下的三个玻璃坛上都撒一层,记住如果一但有任何一个玻璃罐,撒上的屋檐土化为淤泥,都必须立刻将其砸碎!”无良说着递给了我一包赤色的屋檐土。
见此,我接过无良手里的屋檐土,看着他有点担心的问道:“师傅,这…如果那些蛇跑出来了我怎么办?”
“没事,只要你不慌,不要发出声音就行!”无良看着我说道。
“行吧!”我答应了一声,心里没底的便拿着那包屋檐土,转身朝着隔壁放有玻璃罐子的屋内走了进去。
其实我的内心真的很坎坷,那三条蛇每一条都是可以瞬间躲人性命的极品毒蛇,我真的不相信只要不出声他们就会不咬我。
但害怕归害怕,我还是必须要硬着头皮去,因为这是无良安排给我的第一个任务,我不想让他失望!
走到那侧屋门前,我硬着头皮将屋门推开,慢慢的自背后的背包里面,将那包装满屋檐土的袋子打了开来,内心一瞬间紧张了起来,全身直接汗毛倒立。
不自觉的就想到了之前那中年男人的模样,若是此刻那玻璃罐内的那只蛇冲出来咬我一口,我会不会也落得和那中年男人一个下场。
但同时,我又忍不住想到我背后那巨大的黑色印记,想到自己如今这副模样,确实也比那中年男人好不到哪里去。
所谓,人之将死,无所畏惧!
抱着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我的胆子便忍不住就大了起来,猛地将心一横,随即便立刻就大踏步朝着那屋内走了进去。
走进屋内去,那房间里依旧混暗不堪,见此我便立刻摸索着,找到旁边的开关,将屋子里的电灯打了开来,瞬间这个不大的房间,立刻就亮了起来。
见此,我便径直朝着里面走了进去,瞬间一股潮湿的湿润气息便径直朝我扑了过来,本来现在正值夏热季节,人本该燥热难耐,但此刻身处于这个房间内,我的周身却出奇的冷,就如同身处于一个冰窟,忍不住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强忍住身上的寒意,我径直朝着那桌前的酒坛走了过去,看着眼前这三个装有毒蛇的酒坛,我强压着心头的恐惧,快速将那包屋檐土打了开来,猛地朝着那第一个酒坛撒了上去。
屋檐土顺着玻璃制的酒坛,柔顺的滑了下来,看样子并没有被黏住。
见此,我继续抓出一把屋檐土,朝着第二个酒坛试了过去。
随着屋檐土落在那第二个酒坛上面的同时,忽然自我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关门声。
随着一阵“吱呀!”的关门声,我立刻回头看去,便见那木门竟无风而动,自动关了起来。
见此,我立刻就转身跑去,想要将那木门打开,但奇怪的是,那木门就如同是被人从外面反锁了一样,任我再怎么用力,那木门就是纹丝不动!
而与此同时,忽然自屋内传来了一阵阵“嘶嘶~”的声音,就像是蛇在吐信子一样。
听到这个声音,我立刻就自背后抽出了一把弯刀,这把弯刀是自水底古墓出来后,我一直带在身边的,为的就是防止上次古墓里的情况再次发生!
此刻,我手里紧握着这把弯刀,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三个酒坛子,死死盯着那三个生死未卜的毒蛇!
而那三个酒坛子,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反应,似乎是在惧怕我一样。
但他们忽然关门,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是虚张声势,想借此逼退我,让我害怕!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就万不能怂,必须挺住从气势上彻底击垮他们。
想到这里,我便立刻一咬牙,再次抓出一把屋檐土,迅速朝着那最后一个酒坛逼了过去,准备将这最后一把屋檐土,撒在那第三个酒坛上,借此分辨出,到底是那个酒坛有问题,从而有防备的目标!
但就在这时,让我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