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明月那手足无措的样子，陈牧羽差点喷了，当即道，“月娘，你别听他胡说，他这是谦虚呢……”
“师叔……”明月一个白眼递了过来。
姜丰硕等人附和的大笑。
月娘莞尔，目光在明月身上打量，“公子何必吝啬呢，姑娘们只是想学习而已……”
明月脸红红的，堂堂大罗金仙，谈起这种事，居然脸红。
姜丰硕摸了摸胡子，“我看，明月公子是想和月娘你探讨吧！”
哈哈！
陈牧羽坐在旁边，乐得哈哈一笑，再看明月，搁哪儿连连摆手，无所适从呢。
月娘却是道，“姜老祖，你知道的，月娘修的是清派……”
说到这儿，顿了顿，月娘对着明月挤了挤眉眼，“不过，如果明月公子愿意，月娘愿意舍身作陪，与公子一起探讨修行的真谛！”
明月大呼受不了。
陈牧羽正乐呵，听到这话，疑惑问道，“清派又是什么？”
月娘道，“清花派分为清派和花派，清派不卖艺不卖身，花派则相反，这楼里的姑娘都是花派，独我一人是清派！”
“哦！”
陈牧羽恍然，原来这清花派也分吃素和吃荤两派。
难怪这个月娘的境界，只是比在场的这些姑娘稍微高一些，刚刚到金丹境界而已。
只是，一个吃素的老鸨，这也略微诡异了点吧？
陈牧羽捅了捅明月的手肘，“赚了！”
明月连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