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羽根本就没那么多顾忌，“我之前有听人说起过，圣道境只是一个强行划分出来的境界，而且，那位存在还跟我说，非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要证道圣皇境，我很疑惑，混沌修士不是人人都想证道皇者的么？”
战脸皮微微的抖了抖，心中你这家伙也真是，非要一问到底，不都跟你说了不能说的么？
“跟你说这些的，不知是何方神圣？”战问道。
陈牧羽耸了耸肩，“一位老前辈，已经陨落了。”
已经陨落了，果然，透露这么隐秘的信息，能不被极道反噬么？
战心中咯噔了一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更不敢回答陈牧羽先前的问题了。
“贤弟，我们还是谈谈别的吧。”战赶紧岔开了话题。
这么隐秘的么？
陈牧羽仔细的盯着他看了一眼，心想这些个皇者，在成就圣道境的时候，莫非是和极道签订了什么保密协议？
“行行行，我不问了。”
陈牧羽摆了摆手，再深问下去也没意思。
先有古皇，后有战皇，两位皇者都对圣道境的情况讳莫如深，这让陈牧羽对这一境界更升起了几分敬而远之。
虽然两位都是三缄其口，但陈牧羽心中多少有些猜测，所谓的皇者境，兴许就是获得极道的认可，跟着极道混的一种福利吧，当然，这种福利肯定是有代价的，只是这代价是什么，陈牧羽并不了解。
对于陈牧羽而言，既然超神境可以修炼下去，可以拥有媲美皇者的实力，皇者也不一定就比超神境强大，那有何必成皇呢，白白给自己增加一副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