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可能?没听说过啊!你当侯爷玩游戏玩飘了啊?赶紧的,往下说,这两位才初中级别,还有更强的吗?”
“那当然!说出来吓死你。”
“谁?”
“当今相声界之王!中华第一相声艺术家,姜某某老师!”
“略有耳闻。他比郭老师和驴老师高?”
“岂止是高那么简单,高中级相声!”
“那岂不是六门功课?说学逗唱咬,还有一门是?”
“也不是,还是五门,高中也是中学嘛!课程都差不多,就是更强一些。”
“怎么个强法?”
“哼!姜老师天赋异禀内力深厚,已到达贱起外放的境界,修为甚高。”
“嚯!具体说说?”
岳雨鹏:“他能隔空咬人!厉害吧?”
一语双关。
岳雨鹏这是在明着讽刺姜老师十几年来对郭刚德和云德社的诋毁和谩骂,什么相声被郭刚德弄庸俗了,什么相声好不容易高雅起来等等,说到底,相声都不让人笑了,都没人听了,高雅有个屁用啊?
观众们喜闻乐见,台上说的都不怕死,我们听相声的怕个屁啊?
后台,不少云德社小辈都是一惊,岳哥不活了吗?
郭刚德一瞪眼:“这是说嗨了啊!”
余谦:“过了!不过,过了就过了,这时候可不能缩减,要接着说完,最好梗能让观众眼前一亮。”
郭刚德点头:“是这个理儿,说都说了,就要出彩,不然就成恶意诋毁了。要是段子出彩的话,倒是能好点。”
余谦:“能好吗?得罪那位爷了。”
郭刚德:“怕啥?铁柱今时今日的地位,怕他?再说,他又不混相声圈,骂了就骂了。”
郭大麟:“爸!我师父说岳哥危险。”
郭刚德:“哦,那没事儿,正巧他最近有点飘了,吃点苦头是好事。”
余谦点头:“小岳还不是被你保护得太好了?现在舍得让他吃苦头了?”
郭刚德指了指台上:“李铁柱出道不到两年,经历过好几回fēng • bō了,年纪不大,但明显在大事上比小岳沉稳很多。”
郭大麟顺着父亲的手指,透过侧幕条的通道,看着台上捧哏的李铁柱,若有所思。
姜某某和郭老师的过节,李铁柱也略有耳闻,但也不怂:“这属于远程攻击啊!着实厉害。他有什么战绩吗?”
岳雨鹏一指后台:“我师父!远在津门,就被姜老师从京都,嗷的一口,隔着几百里地活生生撕下屁股上一块肉来。”
“可怕!为什么要这样呢?”
“有句话你听过吗?”
“什么话?”
“踩一脚李铁柱万劫不复,咬一口郭刚德大红大紫!”
“嚯!”
“吁”
啪啪啪啪……掌声和欢呼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后半句虽是调侃,但前半句可是货真价实啊!
后台,郭刚德一拍手:“得!成了!”
余谦也乐了:“这包袱抖得响亮。”
岳雨鹏:“哎!就是这么野!要不怎么高中级呢?”
李铁柱:“您师父贵臀可还安好?”
“不安好,不安好,隔三差五被咬。可谓是千疮百孔、遍臀鳞伤。反正不如他脸上饱满。”
“也黑吗?”
“吁”
“这我倒没注意,我……要不下去扒开瞧一眼,再上来给大伙儿形容?”
“倒也不用,我们不是不太感兴趣。”
“吁”
“感兴趣!”
“去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