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郭大麟被孩子哭声打断,道:“哟~怎么回事儿啊?瞧把我蛋哥急得,怎么了?我一说到喝奶你就哭,是饿了吗?”
观众们一阵哄笑,早前几个节目就打趣过李铁柱了,现场大家都知道他们也来听相声。
刘大婶嫌丢人,夺过李铁蛋就是几耳光,再拿出奶瓶塞嘴里,铁蛋顿时爽利了。
郭大麟:“蛋哥!蛋哥!哟~不哭了?真饿了嘿!大婶儿一看就是爽快人儿!”
搭档秦涛说:“那是!刘大婶我熟,一天打刘小花三次。”
郭大麟:“是吗?难怪身体瞧着这么结实呢!各位老少爷们儿,刚才哭的那位你们可能不熟,他叫李铁蛋,铁柱的弟弟,也就是我蛋哥。我还以为是我们演得不行蛋哥生气了呢!吓我一跳,我刚刚说哪儿了?”
秦涛:“说道喂奶。”
郭大麟:“就说啊,我到你家去,你媳妇儿喂奶也不用避讳!”
秦涛:“避讳!避讳!”
“咱俩这关系,避讳啥呀?淘米、炒菜都不避讳,喂个奶避讳啥啊?”
“可不得避讳吗?专避讳你们姓郭的!”
“凭什么?”
“废话!喂奶,那能看吗?”
“怎么不能看了?怎么不能看了?”
郭大麟指着台下的蛋哥。
秦涛:“啊!你是说用奶瓶喂奶啊?”
郭大麟背着手:“那不然呢?”
秦涛:“我以为……用勺子舀着喂呢。”
观众们哄堂大笑。
郭大麟忍着笑:“就用奶瓶喂孩子。”
说这,他做了个很奇葩的动作,假装左手抱孩子右手掀衣服,然后抽孩子俩耳光,抓住某物往孩子嘴里一塞。
观众们:“吁~”
这是现挂,源自蛋哥的现挂。
他俩今天说的是他们的代表作《托妻献子》,搁以前可没刚才这一段。
秦涛:“用奶瓶喂,掀衣服干嘛?”
郭大麟:“奶瓶放在衣服里啊,靠近心口的地方,保温!”
秦涛:“滚滚滚!没听说过。”
郭大麟又来了一套左手掀衣服的动作:“这边还有一个呢!没想到吧?我霉姐做事讲究个有备无患!什么事都要有个预备方案,左边奶是五香的,右边奶是麻辣的。”
这就过分了。
秦涛:“闭嘴!再瞎说我揍你了啊!别以为你爹是班主我就不敢揍你,今天我兄弟在下面坐着呢。”
郭大麟:“柱哥对不起,我这是一种形容。说的妻子不避,就是这交情,讲的就是可以托妻献子,下回我给你们说说这个piàn • jú……呃,故事!今天呢……”
秦涛:“别下次啊!现在就讲,刚你说大半天,大家都等着呢。”
郭大麟:“你让我说的啊!你让我说的啊!”
李铁柱也在下面听得津津有味,今年的秦涛进步非常大,现在已经小有名气了,当然,大部分名气来自他女朋友。不过,实力也是有目共睹的,至少和少班主郭大麟的配合得非常不错。
松竹儿低声对李铁柱说:“涛子变化太大了。”
李铁柱:“没错,他现在已经可以撑起场子了,不用回去养猪了。”
“我是说他被榨干了。”
“哦,他说他减肥。”
“你猜我信吗?”
演出继续,晚八点,压轴节目来了,是郭纲德和余谦的《我这一辈子》,笑果十足,剧场内小三千名观众的笑声和掌声就没怎么停过。
演出完了当然又是返场,一般来说,郭纲德在剧场演出,不返场个五六次,那都是观众们集体憋尿了,想早点结束。
第五次返场的时候,郭纲德是一个人上来的,观众们都奇了,驴老师又喝醉了吗?
不至于啊,刚刚演出停清醒的啊。
郭纲德来到台上,道:“谢谢!谢谢大家了,别问,余老师没喝酒今天,搁后台抽烟呢。之所以不带他上来,主要吧,就是觉得有的人既然来了,不上来说两句,那才是对不起观众朋友们。”
观众们愣了愣,然后掌声雷动。
“呜……”
“李铁柱来一段。”
“正经哥上去!”
李铁柱都傻眼了,还能这样?
松竹儿也跟着起哄,跳起来领头大喊:“铁柱!来一个!铁柱!来一个!”
郭纲德一抹脸:“列位!娶媳妇儿就要娶这种在关键时刻把你往火坑里推的,竹儿好样的!”
李铁柱有点尴尬起来。
观众们喊声越来越大了,就连未来岳母都加入其中了。
郭纲德笑眯眯:“来吧!反正观众爱看。”
李铁柱只好硬着头皮上台,这舞台他也不陌生,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正经说相声,就是在这里。
上了台,李铁柱凑到麦克风前:“受宠若惊!受宠若惊!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跟活的郭纲德老师一起说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