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走,定然有一年半载难见面……
芋头思及此处,心内惆怅难舍,又想到自己和香花告别,香花定然会有诸多不舍。卫屏卫晞也难说还有什么动作,他如此反复思量,左右都是不放心。
幸好如今成家都是一心,相互之间有所照应,东林东山也学业有成,来年就能参加府试。若是他俩有一人能通过院试,有“秀才”的功名在身,便是在官府也有造册的人物,王府也不敢随意动作。
芋头再三衡量,决心等到东林东山通过院试再说。
翌日清早,赵煦练功回来,见芋头正在劈柴,他一手拿木柴一手持斧头,轻轻松松一劈两半。赵煦想起他爹说的话,便走过去说话。
“听赵雷说你功夫进步神速,要不要来一次切磋?这次咱们好好找个地方,打个痛快。”
芋头眼皮也不抬:“香花让我劈柴。”
赵煦笑道:“无妨,等你劈完再说。”
芋头嘴上不说话,心里却想着:若非香花担心他对赵煦下重手,也不会一大早就让他劈柴,赵煦可好,地狱无门偏要闯,待会儿就别管他不留情面。
他利落地把柴劈完,掸掸身上的木柴屑,说:“后山有请。”
赵煦见他两手空空,就问:“你不拿剑?”
芋头走在前面,淡然道:“若是我伤了小将军,岂不是给香花一家找麻烦?”
赵煦见他如此狂妄,心里更是不服,存了心堂堂正正过招,也不必客气。
“既然你不用剑,我也不必用。”赵煦将剑丢在一旁,“你不必客气,尽管放马过来,我自会向香花解释。”
芋头浅浅一笑:“这话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