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林盛和成林昌得知此事后也大吃一惊,心想幸亏没出别的乱子,也不知道香花是否得知了此事。
另一边,香花和香草都换了衣服,香花把痒痒粉藏了起来,才出来安慰大惊失色的香草。
香草还惊魂未定:“香花,那周公子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把自己抓成了血人?”
香花不客气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他自找的,你不用担心。他那伤只是看着吓人,不会死的。”
香草点点头,又说:“他们为何还敢来这里?莫非是冲你来的么?”
香花笑道:“他们要是冲我来的,可得做好万全的准备,这小清山可是我的地盘。”
香草见她如此轻松,心里也不那么紧张了,只说:“他们以后不来就好了。”
香花道:“管他们来不来,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只是那周公子这回到底受了伤,可能周员外还得闹一闹。”
“不是说查不到人吗?”
香花笑了笑:“是查不到人,可他到底是在咱们小清山出的事,爹可能得出面表示一下。放心,不算大事。”
果不其然,周员外抬了自己的儿子就告去了官府。
知县见了这场面也吓了一跳,幸亏大夫说的和成岗说的差不多,周公子只是皮外伤,不出十日也就好了。
可周员外不依不饶:“我儿子好端端一个人上了小清山,不出片刻就变成了这样,如今一点交代都没有,是要我们打断了牙齿和血吞吗?”
知县陪笑道:“员外,这意外之事向来难以避免。那么多人都上了小清山,只有令公子出了事,何况令公子自己也不知是何时何地中的毒,这……这下官实在没法查啊。”
“可我儿子是在小清山出的事,那成家不该出来给个说法吗?”
“员外的心情,下官很能理解。不如这样,我派人去问问成家,咱们好好商量,千万不要动气。令公子这伤也需尽快处理,师爷,赶紧派人去办。”
成林昌听香花说了来龙去脉,也颇为气愤,先骂了句活该。
香花道:“爹,我猜要不了多久知县就会派人来叫你去赔罪,你只说一概不清楚就行。至于汤药费,咱们该付多少付多少。若是员外狮子大张口,知县大人也会看着办的。”
成林昌义愤填膺道:“我还没和他算账呢!他安的什么心?”
香花笑着宽慰她爹:“爹,这事尽量别闹大,不然我没什么,草儿姐就更难了。还好那周公子做贼心虚,不敢说出来,咱们不和他一般见识。”
成林昌摸了摸香花的脑袋,欣慰道:“好孩子。这事爹就按你说的去办。”
晚上芋头回来得有些晚,香花做好了准备等他问话,可他居然什么也不问。
香花觉得有点古怪,问他:“你知道了?”
芋头看了她一眼,点头。
香花拉住他问:“你做啥了?”
芋头也不瞒她,直接和盘托出:“也没做别的,不过是往他的药浴里加了点料。”
“什么料?”
“辣椒水。”
香花咧咧嘴,一脸惨不忍睹的神情:“你……也忒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