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答道:“大夫说她只是偶感风寒,调理好身子就无碍了。”
卫起眯起眼睛,像是想起什么人,叹息道:“也是个外柔内刚的。本王煞了她这么久的性子,还是和原来一样。”
“等她喝了药,是否要挪回原来的房间?”
卫起笑了笑:“你这会儿去动她,屏儿不给你两脚?罢了,他要怎样便怎样吧,横竖她也逃不出去。”
夜枭应了,自然禀报下面的事情。
不过须臾功夫,小丫鬟端着药汤上来了,卫屏一闻便知很苦。
“这么苦,谁喝得下去?还不快去准备些蜜饯来!”
小丫鬟连忙答应了去找蜜饯。
卫屏将香花扶着坐起来,半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舀了药汤,轻轻地往她唇边送。
香花就算在梦中,也还是想着要早些好起来,因此并不抗拒,乖乖把一碗汤药全喝了。
小丫鬟找来蜜饯时,香花已经重新睡下了,卫屏便少不得又是一顿责骂。
头三天,香花都是卫屏亲自动手喂药,事无巨细一一过问,终于高热渐渐退了下去,香花的面容上也恢复了一点光泽。
香花占了卫屏的床,卫屏便让人抬了一张凉榻进来,自己在另一边睡着。等香花渐渐好起来,他反而清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