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花问:“外面还有人吗?”
小鼠吱吱说没有了。
看来王朝仪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等她出去了。
香花笑着给了小鼠一小碗饭,推开窗户——这里到底是卫屏的住处,门虽然锁着,但窗户没有锁死,香花悄悄从窗户溜了出去。
赵焘被关得更紧些,门窗都上了锁,好在这儿的老鼠们牙尖嘴利,不过一会儿便将窗户上的锁啃掉了,赵焘也有些狼狈地从里面翻了出来。
比起香花的待遇,赵焘显然过得惨多了,身上许久没洗过,隐隐有一股馊味,他出来之后便觉得有些自惭形秽,香花却不管那么多,赶紧拉着他往外走。
“如今忠顺王和卫屏自顾不暇,王荣手下不过虾兵蟹将,我们留心些,逃走不难。”
赵焘一直吃糠咽菜,走路时脚下无力,还得香花搀扶着,很是惭愧:“我堂堂七尺男儿,不说保护姑娘,还要姑娘维护,实在无颜……”
香花微微一笑道:“赵大人多虑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别的。”
赵焘点头,疑惑道:“卫屏不在,这里定然是王荣把守,怎的一个人不见?”
香花道:“这很有可能是王朝仪设的圈套。卫屏有言在先,如果我好生在屋子里带着,任何人不许动我;但若是我动了逃跑的念头,王荣便能处置……”
想来卫屏必然是说过要留她性命的,但王荣和王朝仪父女若非要来个先斩后奏,这里也无人敢说一个不字。
赵焘皱眉道:“那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