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阴狠地笑起来:“是吗?那你如今也算大仇得报了不是?”
王朝仪这话说得巧妙。费延把话题引到香花这里,不仅是为了说这其中纠葛,也是表明他知道王朝仪对香花的所作所为。王朝仪也不想再费心思扯谎,不承认也不否认。横竖他二人都不是什么善茬。
费延闻言果然一哂:“我竟不知道王小姐是这样快人快语。那我也有话直说了,今日请王小姐来,并不是为了唐突佳人,而是为了几件小事,事成之后就放姑娘走。”
他起身让开桌子,王朝仪便见桌子上放着几间破旧的男子衣服,还有一套笔墨纸砚。
“什么意思?让我穿上那衣服写字?”
费延笑道:“说对了一半,还请王小姐先换衣服吧。”
王朝仪将屋子看了一圈儿,问:“这里连个屏风也没有,我在哪儿换?”
“哪儿方便就在哪儿换,王小姐不必担心,我不会偷看的。”费延说着便转过了身。
王朝仪怒道:“你!”但见费延转过身去,背后全不设防,她便瞟了一眼身边小桌上的烛台。
费延轻笑了两声:“王小姐动作快些吧,我可是小花招儿的鼻祖。”
王朝仪囧得飞红了脸,背过身子去扭扭捏捏地换了衣服。
“好了。”
费延转回身来,托着下巴仔细打量了一下道:“王小姐天生丽质,穿上这样的破衣服也还是亭亭玉立,当真难得。”
王朝仪不耐烦听他乱拍马屁,便道:“还要做什么?你到底是奉谁的命令抓我来的?”
费延做了个保密的手势,笑道:“接下来,王小姐只要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