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花知道她的用意,芋头在他面前一向乖得很,獠牙都从不肯给她看。
她笑道:“我没来多久,正在逗瓜瓜玩呢。”
杨运当然知道香花平白无故为何上门,当即就把瓜瓜抱起来,说:“喲,我突然想起来瓜瓜姥姥送来许多新鲜果子,我们去看看,拣一些好的来吃。”
说罢,他们一家三口就出去了,客厅里只剩了杨遇和香花二人。
杨遇还有点没回过神来,呆愣愣地看了一香花一会儿,才嘿的一声傻笑出来。
香花喝了一口茶水,抬眼看他:“漳州的日头毒吗?好像晒黑了许多。”
杨遇抹了把自己的脸,想了一下好像是晒黑了一些,好在今天把胡子刮了干净,不然还有得说。
“不过一段时间就回来了,也不算毒。”他笑着答。
杨遇和香花面对面坐在两边,如今厅里虽然没人,杨遇本来有心坐到香花那一边去的。但若是有不懂事的丫头小厮闯进来,恐怕又不好,他只能身子微微前倾着,压抑不住地想要亲近些。
香花本来就欢喜得很,但见他这样猴急,却又忍不住想吊一吊他的胃口,就不疾不徐地问:“你想要中秋就下聘,来年就成亲?”
杨遇本来是打算和香花商量时间的,但聘礼是早就该送过去的,他不想再拖拖拉拉,免得再跑出个什么程咬金。
“咱们本来就说好的,聘礼早该送去了,只是因为一些别的事一再耽搁,至于婚礼,我也只是预备着,最后还得问你和公主的意见。”
他一改方才盛气凌人的架势,这会儿说起话来可怜巴巴还委委屈屈的,分明是一只大尾巴狼,这会儿在她面前扮小可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