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苣心里疑惑没了,皇上不可能帮着周书仁,看来是真晕了,“哎,你真的老了。”
周书仁,“......我觉得我们可以绝交一阵子。”
呸,他还能再活一百年!
汪苣傻眼,“别啊,我们两人多年的友情哪里是能绝交的。”
周书仁幽幽的道:“我第一个朋友就断交了,我一直是个干脆的人。”
汪苣,“......”
周书仁一回头就见到了太上皇站正一步步向他走过来,汪苣也看到了,门清太上皇不会找他,很有眼色的先一步离开。
周书仁对着太上皇见礼,“太上皇面色红润,昨日睡的可好?”
太上皇,“睡的不错。”
这几日他一直回忆,回忆的结果生闷气休息不好,可惜昨日没亲眼看到。
周书仁见太上皇一身便服,“太上皇要出宫?”
太上皇摸着胡子,“嗯,永安国公跟随朕打天下的,朕去问几句话。”
周书仁,“为何不宣进宫?”
太上皇幽幽的道:“因为永安国公病了。”
昨日请的太医,并不假病。
周书仁,“这与臣没关系,臣走的时候老国公还恨不得撕了臣,这锅臣不背。”
太上皇,“嗯,朕也去吓吓他。”
周书仁,“......您高兴就好。”
太上皇高兴啊,老家伙要是死了,永安国公府也就没了,可惜没找到机会收回爵位。
周书仁看着太上皇轻快的步伐,“臣,算了,臣户部还有事。”
他还是别跟去了,真怕气死老国公,老国公努力活着也不容易!
运河,船只昨晚停靠一晚,今日再次启程,玉宜几个喜欢早上在甲板上逛逛,欣赏清晨的景色,玉宜还画了几幅画。
于越阳陪着未婚妻,“昨日我画了一幅,一会帮我看看?”
玉宜,“好啊。”
她和越阳都会画,却不精通,船上无聊画画能消磨时间。
“哎呦”一声。
玉宜二人看向声音的位置,柳姑娘趴在了甲板上,摔的挺疼的,脸都有些扭曲了。
玉宜噗呲一声笑了,于越阳也笑了。
明辉会武怎么会躲不过柳小姐,其实男子本就女子灵活,没躲过投怀送抱的都是见色起意,“柳姑娘,我家男子不会扶陌生的女子,你自己起来吧。”
柳小姐脸涨红着,她长得不美吗?眼前的人跟瞎了一样,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公子,我疼。”
明辉反而退后一步,“疼就自己起来,别看我,我怕被碰瓷。”
玉娇已经笑的不行了,“柳姑娘你趴着不雅的。”
柳小姐眼眶红了,这回是真想哭,“我刚才只是没站稳。”
玉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没瞎,平地没站稳往我哥哥怀里倒,柳姑娘起来吧。”
哎,她还是说不出太刻薄的话!
明辉揉了揉玉娇的小脑袋,拉着明凌的手往玉宜是方向走去,在京城投怀送抱不少,见多了。
柳小姐真难受,这回眼泪不是要掉不掉,如果不是顶层的卧房不多,今日脸面丢尽了。
玉宜点了下妹妹的额头,“你啊。”
玉娇哼了一声,“我有没说错,她不知难而退就该承担后果,我已经算是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