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仁低着头走路,免得嘴里灌风,“寒冬腊月最冷,你多穿些我们不年轻了。”
李钊比周书仁大上不少,感念自己老了,“昨日下衙门,二皇子亲自与我说了打架之事。”
周书仁,“猜到了。”
兵部尚书,二皇子拉拢还来不及,怎么得罪,果然亲自去解释了。
李钊伸出手接雪花,羊毛织的手套真暖和,“吴鸣还真有本事,羊毛手套比皮手套灵活。”
周书仁,“皇上给你的?”
“嗯。”
周书仁没得到,不是皇上不想给,而是他不缺,他有孙子和吴鸣孝敬的。
李钊缩回手,“二皇子在礼部,庄子该变会有礼部管,你没什么想法?”
周书仁,“你有想法?”
“没有,我年轻的时候就没参与过,现在老了更不想参与进去。”
周书仁听的明白,李钊说的是皇位之争,“庄子如何全凭皇上做主。”
李钊低声笑声,“你果然最清醒。”
该舍的时候毫不犹豫舍了,从不会觉得管理庄子就是自己的了。
周书仁踩着积雪,“你不也清醒?”
否则皇上继位这么多年为何不换兵部尚书,不是没有合适的人选,而是李钊够清醒,皇上信任李钊。
不过,李钊年纪不小了,该动一动了,不自觉的眼底带上了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