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皇上的铁杆是宁氏一族才对。”
竹兰对皇上的感观挺好的,虽然皇上心机深如海,可从未对安分的功臣下过手,没卸磨杀驴已经很不错了。
周书仁幽幽的道:“宁府的确付出太多了,孙子辈的只有两人,都是二房一脉的,还有个身子骨不好的。”
“这回宁三回来了,后辈也能多一些了。”
次日,竹兰见昌廉,“你没出去?”
昌廉失落的很,“今个一早宁三爷的人送来口信,宁三爷一早就回了京城。”
竹兰皱着眉头,“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吧!”
昌廉依旧失落啊,多好刷好感的机会,就这么没了,“娘,我先回院子了。”
“啊,你来不是找我有事?”
“不是,我就说想和娘说两句话。”
这是他的习惯了,大哥二哥别看白身,可两人真忙,家里的家产越来越多,大哥二哥常常出门,他就养成和娘聊天的习惯了,没事的时候会时常陪陪娘。
京城的马车上,宁绪握紧了拳头,紧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他昨个不知道吃了什么不对了,半夜难受叫了大夫,大夫还是有些能力,意思说他可能中了毒。
宁绪闭着眼睛,太子不会给他下毒,皇上也不会,听大夫的意思,时日不短了,那么只能是在境外的时候,所以他还是被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