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目光幽深,“你还需要找?你的书房架子摆设多随意,朕的书房都没这么随意。”
想到这里,皇上看着古董架子,啧啧,父皇退位书房收拾的也干净,他以前盯上的都搬走了。
容川,“.......”
他的爹有点多,一个是太上皇,一个是宁侯,两个都富,秦王府京城巨富的代表!
户部,周书仁正拿笔写信,心里呵呵冷笑,行啊,他好言好语下帖子没人回应,那他只能用些别的手段了,他才不会一封一封的写,一个模板只是名字和约定的日子改了下。
太上皇看着周书仁的操作,摸着胡子,还真没这么干过。
这些信上,周书仁没写什么家里多少产业,只是写了这些老臣家子嗣一个月的花销,对于户部尚书而言,这些账都是小意思,从家中子嗣的花销很直观的表现一个家的现状。
最后太上皇看着周书仁写假条,“!!”
周书仁的假条一气呵成,他写什么最顺手,当然是假条,只可惜写的机会不多。
太上皇幽幽的道:“你的假条不会批。”
周书仁心里翻白眼,“臣请人喝茶不能来匆匆去匆匆不是,太没诚意了。”
他拿到名单做了充足的功课,皇上圈的人名,他回去特意查了谁和谁是姻亲,关系如何,或是哪些家有联系,谁和谁有过过节仇恨。
太上皇拿起信,这才注视到信上的名字,随后问了,“你请的这些人,朕记得好像有的恩怨不小。”
周书仁笑的纯良极了,“对啊,没恩怨还不好劝呢,您想啊,两家有恩怨的臣都请了,本来就脆弱的信任,一定会怀疑谁被臣说服了。”
太上皇已经明悟周书仁的用意,表露皇上已经摸透了你们的底,你们死扛下去,势必有些人会被牺牲,两家有恩怨,万一一家出事,难保对头日后不会落井下石,本来就都有小心思,层层递进的劝说,只会越来越猜疑,啧啧,周书仁不愧老狐狸的名头。
周书仁还不知道宁志祺干的事,等知道了一定更开心,耳光扇过去了,他的游说也更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