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小道上走出了大道的勇猛精进,甚至比大道更快。
大道直行,小道崎岖。
一曲《盘古祭》,她已经将一个大字走到了极致,至少目前看是如此,山再高,高不过不周,人再大,大不过盘古,再往上走,却是举步维艰。
异人谷中,观鱼少年说她的道,大而空,虚而假。
她曾以自己修为高于少年不以为然,并以‘借假修真’一笑而过。
今日回过头来再想,却是有些自负了。
昔日少年入微观鱼,今日她观心入微,在小之一道上,她不如少年。
借假修真,没错,大而空,也不假。
道有大小,其大无外,其小无内,今日她舍大就小,琴道入微,未尝没有昔日河边论道之功。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非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