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又美美的喝了一口酒,故人美酒,最是醇厚。
“行了!”
石矶轻轻一声,听在妲己耳中却如炸雷。
也许在飞廉耳中也是,因为飞廉的心跳停止了一息。
被吓到了。
“修道本就是逆之举,我命由我不由,听过没有?”
两个呆头鹅齐齐摇头,确实没听过。
“那道无情总该听过吧?”
两茹头。
石矶道:“道真的无情吗?”
两人茫然。
她也没期望两个不善思考的家伙能给出什么有见解的答案。
石矶自问自答道:“在我看来,不是道无情,而是太大,我们太,我们能看到,而却看不到我们,我们的容易被疏忽,被遗忘,一疏忽我们就死了,被遗忘,更可怕,也更可悲,就像从未活过,也未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