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容泱一直都没否认自己的身份,甚至还给自己像模像样地定了个价,这个沈小姐也就还以为容泱是舞厅的头牌。
既然容大佬没否认,景江当然也不能拆台。
他连忙应了声,出声解释。
“容先生不住舞厅。”
阮栖了然地点点头。
既然是头牌,好像出来住也没什么不对的。
阮栖瞧着少年漂亮莹润的侧脸,眨了眨眼睛。
少年的这种美丽无关男女,精致又矜贵,让人瞧着就觉得赏心悦目,也难怪被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被女孩大胆又直白的目光瞧着,容泱搭在膝上的指尖轻轻抬了抬。
少年懒散出声,指尖把玩着珍珠袖口。
“看什么?”
阮栖弯了弯眼睛:“容先生生得好,平日里又见不到,好不容易见一次定要仔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