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的时候,阮栖突然放下筷子,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
她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秦灼是皇帝,她不能直呼皇帝的名讳。
但秦灼为什么又说可以?
她一惊一乍的,扰了秦灼吃饭的清净,秦灼略有些嫌弃地抛来一个警告的眼神。
阮栖搬着凳子往秦灼身边凑,试探着又喊了声。
“秦灼?”
秦灼把她脑袋推开,不太耐烦。
“干嘛。”
阮栖摸摸脖子:“没事,我就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脑袋居然还在我脖子上。”
虽然很可能是因为她现在用的是秦灼的身体,秦灼才不会动她。
但管它呢,阮栖自动忽略这个可能性。
阮栖深沉地想,小碎片一定是又对她情根深种了。
秦灼见她又脑补到什么的样子,耳尖有点红,伸手把人推开。
“离我远点。”
阮栖看看两人之间的距离:“还要离远点啊。”
她又有点怀疑了,秦灼这么嫌弃她的样子,也不像情根深种啊。
秦灼微微侧着头,不让自己发烫的耳尖被看到,重重点头。
“离远点。”
要不然他浑身不自在。
阮栖叹气:“好吧。”
于是她又搬着凳子离远了点。
为了消磨时间,阮栖去御书房的时候,把宣德搜罗来的话本子都带上了,她自己拿着不方便,就全都丢给了秦灼。
秦灼随手翻了翻,很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