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从她腿边跨了过去,懒懒散散的。
“做正事。”
阮栖想了想,跟着他一起下床,拿了外衣穿上。
“怪不得你白天这么困,晚上都不睡觉的。”
她不傻,想一想就知道秦灼在身体换回来之后都做了。
国家还是他的国家,再昏庸,也不能完全不插手。
秦灼懒散地瞥她一眼:“那你呢,你晚上睡,白天还是一样睡。”
阮栖笑眯眯:“我觉多啊。”
等两人安稳地坐在御书房之后,秦灼散漫地翻了本书,慢悠悠地开口。
“你父亲的事情我让人查了。”
说到这里,他皱了下眉。
“确实有蹊跷。”
这事儿当时是和其他折子一起递过来的,根本用不着秦灼细看,那些有心人就安排好了结局,所以秦灼了解不多。
现在一查,才发现问题很大。
阮栖有点惊讶:“你现在就查,不怕打草惊蛇吗?”
她原本想着让这事儿再往后缓缓。
秦灼轻哼一声:“不至于。”
他翻了一页书,视线却并不落在书上,只是指尖无意识地捻着书页。
“你父亲应该是被当作了替罪羊,他替罪的那个人……”
那个人极有可能是皇室之人。
先帝那些儿儿女女早就没得差不多了,能做出这番动静,又需要别人顶嘴的人,屈指可数。
阮栖皱眉:“是八皇子?”
那人远在边塞,他的爪牙都伸到宫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