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伴随悠扬的汽笛声,一艘冒着滚滚黑烟的远洋货轮缓缓靠向了岸边,带着白色头巾光着膀子的水手高喊着丢下缆绳。
“先生,我们到了!”一个戴着白色围帽留着大胡子的阿拉伯船员走向铁楼梯,接着转向船舱,敲响了位于四层甲班的一扇房门。
“知道了!”房间门里传来一声含糊不清的应答,接着随着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房门打开,一个穿着阿拉伯白袍头上裹得严严实实的高个男人提着一个行李箱走出了房间。
“愿安拉保佑你!”阿拉伯船员对着男人点头致意。
“也保佑你!”男人看起来很不适应这种问好方式,不过也还是勉强点点头,然后就走下船梯,沿着栈桥走向岸边。
“我特么到底是怎么来着了?”看着身边牵着骆驼来来往往的阿拉伯人,以及背着毛瑟1888来回巡逻,顺带着对着街边小贩吆五喝六的奥斯曼土耳其士兵,男人颇有些时空交错感。
“喂,你,干什么的?”或许是察觉到来男人的异常,两名奥斯曼土耳其士兵走向了男人。
“我…………”男人听到对方叽里咕噜的阿拉伯语顿时一阵头大,只能装作听不清的样子摆摆手,顺便把手塞进衣袍的口袋,里面有一把上了膛的shǒu • qiāng。
“把你的面罩摘下!快!”两名土耳其士兵很是警觉,一人解下步枪上膛,然后慢慢逼近。
眼看一场冲突不可避免时,一名穿着灰色长袍的男人牵着骆驼突然走了过来,挡在了双方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