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通宵的班,第二天加班到早上九点半,才结束了一晚的工作。
回到家洗洗睡下不到下午两点钟,起身上了个厕所才听到佣人说她卷铺盖走人了。
愣得他睡意全无,四处打听她的踪迹,这下好了,被逮回来后,彼此一句话也不说。
厉诚濡此时冷若冰霜,责备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个女孩子身上,只见她一点也不知错,就那么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打滚……
陆澄清摸不清他的意思,但又见他没说话,便啥也不理会,只知道抱着有他味道的枕头激动得不能抑制。
刚大力吸一口欧气,站在床边冷漠厉诚濡突然出了声:“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微怒的语气在质问她,瞧他脸色,比铁板鱿鱼烧还要黑,陆澄清一下就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是一个错,因为他看起来既严肃又委屈,可怜极了。
但是,陆澄清却不吃他这一套,努努嘴,把枕头扔给他,翻了个白眼略带怒意做出一副无厘头的模样嘀咕:“自己把我赶走还好意思倒打一耙,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错。”
厉诚濡蹙眉,不解极了,
她说他把她赶走,什么时候的事?
他努力地回想这一天发生的事啊,从下班到家,草草洗完澡就睡了,他啥时候起来把她赶走?
见她不悦,他更不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