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月沉默片刻,笑道:“娘娘说得是,是我想差了”
……
储秀宫风平浪静。
叶思娴将孩子们打理得井井有条,该念书念书,该写字写写字。
自己晒晒太阳看看闲书,闲情雅致。
而御书房就没这么太平。
冯安怀一脸纠结望着门外跪着的女子,几番劝解。
“小主您还是回吧,皇上忙着呢,这会儿真没功夫见”
“皇上日理万机,批折子时常忙到深夜,您这又是何必呢?”
冯才人并不死心。
“公公好意我心领了,可我一定要等”,她挺直腰板目光坚定。
“皇上一国之君金口玉言,答应过的事必定不会抵赖”
“皇上一天没兑现,我就跪上一天,一年没兑现我就跪上一年”
“这……!!”,冯安怀急得要死。
“待会儿皇上还要见大臣,您跪在这儿也不合适啊,要不这样,您去偏殿小客房等着如何?那儿宽敞,您也能歇歇”
挣扎不动的冯安怀只得退后一步。
“既这样,那就有劳冯公公了”
冯才人满意一笑,提着食盒起身,跟着冯安怀去了小客房,暂时安顿下来。
冯安怀叫人送了茶水点心过去,自己独自立在御书房正门的廊下,狠狠抽了自己几个巴掌。
“叫你多事!叫你没眼色!活该!都是你活该!”
……
客房里冯才人悠闲喝着茶水,被宫女伺候着捶腿的时候。
冯安怀百般纠结,这事儿该怎么跟皇上说。
这么一墨迹就等到天黑。
帝王御案上的折子从三尺厚变成三寸厚,大臣们来来往往全部告退时。
此时已经是夜里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