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来了?”,赵元淳诧异。
“这些年咱们同住德安宫,你们可从来不与我打交道”
兄弟俩对视一眼,纷纷同情望着他:“我们也是听说了九哥的事,特意来看望哥哥的”
“是啊,以前知道哥哥受皇上器重,受皇后娘娘喜爱,我们哥儿俩也不好往前凑”
一文一武的两个意见完全一致。
赵元淙穿着玉色郡王服,手指玉扇玉树临风立在赵元淳面前,赵元溢小小年纪也是虎虎生威。
眨眼之间,当年在寒风里用袖子抹鼻涕的两个小萝卜干,已经长成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现在怎么又来了?”,赵元淳淡淡一笑明知故问。
“这不是听说了未来嫂嫂的事,还请哥节哀”,赵元淙彬彬有礼。
赵元淳冷笑:“你们两个倒是讨巧卖乖,这些年便宜没少占,也没替皇上办成什么事”
兄弟俩呵呵一笑:“我们哥儿俩没什么本事,只能安安分分靠着皇兄的恩赐过日子,除了安分守己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赵元淳嗤之以鼻:“你们也只有安分守己了”
三兄弟聊了一会儿,对面两人终于隐隐约约透出想说的话。
“其实这件事我倒觉得不怨皇兄,更多的是……那位的错”
赵元淙瞥了眼栖凤宫的方向。
“我是拿兄弟们当自己人才胡说八道的,如果有错你们就当没听见”
“什么错,我觉得没什么错么”,赵元溢冷硬着脸。
“别人没听说咱们可是听说了,皇兄为了立她为后花费了多少功夫,遭遇了多少大臣反对,在朝堂上搅起多少血雨腥风”
这些麻烦多到他在军火营都听说了不少。
赵元淳始终没说话,他开始变得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