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么”
“你的功夫老练狠辣,绝不像是自己瞎练,说说吧,在哪儿学的?”
手腕粗的麻绳将人捆严实,赵元淳不咸不淡问着。
野狐还在挣扎,半眯着一只眼鄙夷盯着赵元淳:“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打听爷爷的底细”
“老子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
赵元淳气得手上一用力,麻绳死死缠在野狐脖颈里,对方立刻脸色紫胀。
“哈!”
“你就这么想知道?”
“可惜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爷爷我是不会说的!”
野狐又嚣张又猖獗。
“落你手里是老子大意,是老子没本事,是你的人马厉害,可你要想从爷爷这儿探听到什么消息,你休想!”
赵元淳沉默半晌忽然一笑。
“你这么慌这么害怕,一定有个不为人知的过去吧?”
“不然我为什么不问别人只问你?”
“三狗子不会恼羞成怒,二瘸子也不会,但你会”
话音未落,野狐果然像疯了似的,长开血盆大口就要咬绳子,边咬还边嗷嗷叫着。
赵元淳本不想理他。
他却像吃肉的狗似的咬上就不松开,无奈之下他只能一个手刀过去,送他先昏迷。
剿匪入城,第二天赵元汲就叫人报官。
许知州大早上还没来得及上衙门,就被属下带到松陵城外。
剿匪多年的老知府看着捆了一地的土匪头子,顿觉老泪纵横。
“这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