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半夜用飞镖投进来的”
她从袖中拿出那张浸满汗水皱成一团的信纸,小心翼翼交到妹妹手中。
“你说,我该不该再信他一次,再去见他一回”
景妍瞬间没了睡意,拿着信纸看了又看,脸色越来越沉。
“不要去”
她轻轻摇头:“这段时间是非太多,父皇不在京城,姐姐一定要三思”
“可我还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骗我,我想听他亲口说”
再次抬起头,景珠已经泪流满面。
景妍顿时哑口无言,是啊,感情之事本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上次还是她亲口劝说姐姐,万一冤枉了胡琛怎么办。
景妍不再阻拦:“那……要不你去看看?”
“万一这是个陷阱呢?”
景珠狐疑捡起飞镖拆开信纸,映着微弱月光,她看清楚了信纸上的几行字。
“珠儿,我是胡琛,我们的商队遇到山匪险些家破人亡,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方便,明日城外十里坡一见”
落款没有名字,只画了一只胡琴,琴柄上挂着一只美玉。
“琛者,美玉也,是胡琛的来信”
景珠慌张将信纸攥在手心,心里下意识产生一种紧迫感。
可惜这感觉只延续了片刻,就被她的冷静代替。
“现在已经是盛夏,按说他们早应该到辽东开始采摘山货才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路上又会遇见山匪?”
还有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身份,又有什么本事把信件送到栖凤宫来。
御林军重兵把守,内宫已经下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景珠的脸色逐渐恢复如常,心思也一点点冷下来。
“难道……真是她们?”
景珠几乎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回卧室的,也不记得是怎样心乱如麻挨到天亮。
确切地说,她起来时天也才微微亮。
小公主一把冲到妹妹房间,试图将她从床上捞起来。
“姐姐,你干什么?再有担当也不能不让人睡觉吧”
还未睡醒的景妍小公主极力反对,可无济于事,那个罪魁祸首已经放肆钻到她被窝里。
“大早上你这是怎么了?”,景妍眯着眼毫无耐心。
景珠却一直沉默,直到景妍昏昏沉沉再次要入睡,她终于开口。
“他给我写信了”
“昨晚半夜用飞镖投进来的”
她从袖中拿出那张浸满汗水皱成一团的信纸,小心翼翼交到妹妹手中。
“你说,我该不该再信他一次,再去见他一回”
景妍瞬间没了睡意,拿着信纸看了又看,脸色越来越沉。
“不要去”
她轻轻摇头:“这段时间是非太多,父皇不在京城,姐姐一定要三思”
“可我还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骗我,我想听他亲口说”
再次抬起头,景珠已经泪流满面。
景妍顿时哑口无言,是啊,感情之事本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上次还是她亲口劝说姐姐,万一冤枉了胡琛怎么办。
景妍不再阻拦:“那……要不你去看看?”
“万一这是个陷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