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什么寒气,又说不是着凉。
“那是什么?”,他亲自推开门大步流星进来。
太医们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是皇帝时又连忙下跪行礼。
赵元汲随手脱下斗篷扔在门口的椅子上,举步走到床榻边,眉头紧锁望着深陷昏迷的人。
“高热退下了?他什么时候能醒”
三个太医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微臣……不敢断言”
“不敢断言是什么意思?六弟的伤不是已经好了?”,赵元汲转过身面色阴沉。
太医们面面相觑,终于有个留山羊胡年老的太医哆哆嗦嗦开口。
“皇上,据微臣看,六王爷身体已经无大碍,但王爷似乎求生意识不强,亦或者是,王爷受了什么刺激?”
太医的话让赵元汲陷入沉思。
刺激,除了太后来过一趟,还能有什么刺激。
太后可是他的亲生母亲,总不能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害,可除了太后,他实在想不起来还能有什么刺激。
“先不管别的,无论你们用什么方法,务必治好六弟!”
赵元汲急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太医们吓得不轻,只得连连磕头表示一定会尽力医治,请皇上放心。
“朕就把六弟交给你们了,如果他有一点儿差池,你们提头来见!”
赵元汲大步离开,太医们满头大汗跪在地上,心里是满满的无奈,皇家的事,怎么就那么想不明白啊!
……
冬月下了几场大雪,天越来越冷,宫檐上倒挂的冰凌有一尺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