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制盐术,制盐匠人,再加上几百口盐井。
大景朝的百姓很快就能吃上洁白细腻的食盐。
至于库尔纳国,他也不是小气之人。
对方贡献出他们赖以生存的盐井,他也不会再装迷糊。
政治联姻,兵力庇护,以及将来的通商往来,都不会含糊。
总之他不会污了自己的名声,更不会挡了他国来投奔的路。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大景朝再强盛,也需要周边形形sè • sè小国,不可能dú • lì于世。
“既然国君陛下诚意满满,朕再不尽心尽力,倒显得朕小气”
大大方方举起酒杯,赵元汲开怀大笑。
“你放心,明天比武场上定会有你满意的人,就连朕……也有些技痒了”
阴谋说出来便不算阴谋。
赵元汲光明正大‘耍赖’的行为,差点把库尔纳国君气得吐血。
偏偏摆在明面上他还不敢说什么,只得咬牙同饮一杯。
“大景朝皇帝还会武艺吗?”
“小时候学过一点,技艺不精,倒让国君陛下见笑了”,赵元汲朗笑。
库尔纳国君捏着酒杯笑得比哭还难看。
“皇帝谦虚了”
当天宴会散去,赵元汲心满意足离开。
昭阳宫正殿骤然冷清下来。
只剩几个守在门口的小太监,和一盘盘残羹冷炙。
库尔纳国君觉得,这里的每件物品都在嘲笑他。
幸臻喝得烂醉,还在一杯接一杯灌酒,库尔纳国君一酒盅砸过去。
“不争气的东西,叫你过来除了吃吃喝喝,你还能干什么?”
“谁!谁敢动本太子!”
摇摇晃晃站起身,幸臻眼眸赤红望了一圈。
最后发现,宴会上只剩这么一个人。
“是你?父王你又想做什么?”
“你有那么多女人,你自己也喝酒,我这不都是跟你学的!”
幸臻含糊不清说着什么话。
库尔纳国君早已不耐烦,大手一挥:“来人,扶太子回去”
昭阳宫正殿空无一人。
储秀宫却热闹非凡。
叶夫人到来,孩子们活泼可爱,叶思娴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偶尔夫君闲下来,两人说说闲话,更是别有一番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