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尔卓德人绘制地图的水平在专业人士的眼里大概只能算是胎教肄业,他们通常并不能判断距离的远近,仅仅能够依据大概的行走时间,标注一段距离,而地标则是选择他们认为比较独特的存在。
只不过……碍于个人眼界和判断,这种比较独特的存在很有可能完全不独特,所以想要读懂这些地图,难度其实和解密码也差不了多少。
哪怕可以靠着狗拉雪橇出行,四下探索一番配合着铁甲冰棘部族的描述进行综合判断,艾瑞莉娅估计自己想要搞清楚自己的具体方位也需要一段时间。
而艾瑞莉娅去看地图了,亚索则是找上了安抚族人的铁甲冰棘战母,开始询问起了她这身铠甲的来历。
然而,别看她在一对一的战斗之中输给了艾瑞莉娅,但面对亚索,这位战母依旧表现出了自己的骄傲,她只是斜睨了亚索一眼,似乎完全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她对于亚索和艾瑞莉娅的判断,已经从“艾瑞莉娅是亚索的附庸”变成了“亚索是艾瑞莉娅的附庸”。
别看她输给了艾瑞莉娅,但她并不认为亚索有资格问自己这些问题!
眼见着对方似乎并不打算配合,亚索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轻轻松松地,如同捏大白一样,伸手擒住了面前这位战母,将她轻轻松松的提到了半空之中——任凭这位战母涨红了身躯,努力挣扎,亚索的手却没有任何放松的意思。
片刻之后,这位战母放弃了挣扎。
如果说输给艾瑞莉娅还算是技不如人、棋差一招,那面对亚索,她就只能算是完全被碾压了。
亚索只要一只手,就能轻松将她完全制住,让它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双方之间的差距简直就是大人和婴儿!
这种情况下,铁甲冰棘的战母终于再次将自己的念头从“亚索是艾瑞莉娅的附庸”变成了“艾瑞莉娅是亚索的附庸”,而对于亚索的问题,她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我在一个峡谷里发现的这些铠甲。”
“峡谷?”亚索微微眯起了眼睛,“怎样的峡谷。”
“在西边,很远的峡谷,里面有一潭水,夏天的时候,我去水中捕鱼,在水底发现了一些被冰封的尸体。”铁甲冰棘的战母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在他们身上,我看见了这些铠甲。”
“然后呢?”亚索继续问道,“你发现了上面的臻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