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三个人收拾好一切之后,再次来到了斯卡拉什的背上。
夕阳之下,这头巨兽的影子被拉得好长。
第二天,在乌泽里斯的港口,亚索和锐雯告别了瑞兹——随后,两个人登上了前往皮尔特沃夫的船只。
而瑞兹则是在目送船只远去之后,默默回到了小巷之中。
斯卡拉什已经寄存在了商行、叫人回来认领的信笺已经寄出,确认了四下无人,这位符文守护者终于启动了曲径折跃,消失在了原地。
在去诺克萨斯之前,瑞兹还需要前往德玛西亚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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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稍微放松下来了一点,在去往皮尔特沃夫的船上,亚索整个人都仿佛瘫痪了一样,全天候窝在自己的房间,连饭都要靠锐雯带回来。
一方面是因为这次的恕瑞玛之行的确让他的精神高度紧张,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胸口的伤疤刚刚愈合,又麻又痒。
被一剑穿胸而过可不是什么值得回味的经历——如果不是亚托克斯需要一副鲜活的身躯,用暗裔的力量维持了亚索的生命,恐怕在被魔剑刺穿的那一刻,亚索就已经完蛋了。
然而,即使有暗裔之力的帮助,亚索现在的胸口也疼得不行。
索性头等舱也没人打扰,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干脆撕掉了胸口上缠绕着的厚厚纱布,低着脑袋看自己伤口的愈合。
亚托克斯和系统的同归于尽让亚索捡了个大便宜,现在的他几乎可以算是一个破产版的暗裔了——身体的还是自己的,但却经过了暗裔力量的洗礼。
虽然比不得亚托克斯这种一方大佬,但……吊打拉亚斯特这种暗裔之耻还是没啥问题的。
甚至再见到韦鲁斯,亚索也不需要如之前一样狼狈逃窜了——到时候,他将用行动证明,即使在符文之地,亚索也是ADC的爸爸!
踌躇满志的亚索伸出手,在自己的伤口上比划了一下,确认了它的确是在愈合之后,转向一旁,从床头拿过那盘手抓饭,然后很不地地道道的用勺子挖了一勺,送进了自己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