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茶,你忘记加奶了。”米亚指了指他面前的另外一只杯子。
总觉得这位探员好像有点儿心神不宁的样子。
“哦。”瑞德又匆匆忙忙的把两只杯子的杯盖打开,开始互兑。
米亚:“.......”
所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让这位探员先生表现的这么不在状况?
“你刚刚说安德鲁·凯恩在家里面被杀了?”她咬着吸管问。
到现在依然没有搞明白为什么一件普通的shā • rén案会引来FBI的注意力?
“是的,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瑞德又开始纠结了起来,顺便注意到了米亚称呼受害人的时候用的不是父亲这个称呼而是他的名字。
“没关系,我完全可以接受,以他的行事作风,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杀死的,时间问题而已。”米亚看了一眼旁边依然愣愣的梅根,轻描淡写的说。
这位安德鲁·凯恩先生以行事风格狠辣未名,得罪的人不少。放在别的地方可能没什么,最多也只是多一些商业对手而已,但是放在美利坚这个连环杀手遍地走的地方就不一样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一个曾经被他给开除的员工或者是搞破产的人就是一个危险人物呢?
更何况她又不是这位先生真正的女儿,当然不会有什么接受不来的情绪出现,瑞德真的没有必要这么瞻前忽后的考虑她的心情的。
瑞德:我没瞻前顾后,只是在考虑用什么样的措辞来通知你这个可怕的消息!
通常来说告知受害人家属消息这种事情都是由詹妮弗来做的,但是她现在要忙着应付那些记者跟媒体,没时间来做这项工作,加上受害者的家人跟朋友会成为第一嫌疑人,这项工作就成了他的了。
可是他该怎么向这对姐妹解释她们父亲的死法?
这才是瑞德纠结的重点问题,他怕这对姐妹得知真相之后直接在他面前晕过去!
嗯,这次他没想多,不算米亚这个bug一样的存在,梅根身上还是很有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的,因为安德鲁·凯恩的死法实在是太过惊悚。
这位先生是死在自己的家里面的,这其实没什么,即使是雇佣了两个保镖也不能说就完全安全了,只要是有心想要杀死一个人还是有办法的。问题在于他死的时候是光着身体的,而且还被开了膛割了肉。
“根据验尸报告,安德鲁·凯恩在死前有过性行为。”法医是这么说的。
听起来很正常,没离婚都能跟人乱搞,更不用说现在都已经分居了在打离婚官司,这位先生实在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忍受寂寞的男人。
“开膛的手法非常利落,位置也很准确,伤口切痕简洁流畅,推测工具是手术刀,凶手可能有着医学背景。”法医才不管一堆人是怎么表情,继续说重点。
到这里也没有什么太过让人吃惊的,shā • rén嘛,用点儿工具很正常,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徒手拗断一个人的脖子的,那叫特工!而且会趁着人光着身体干掉他的凶手肯定也不是一个脑子多么正常的人,上手术刀只能说凶手或者在职业上面是医疗相关,或者就是有着自己独特的癖好。
“另外,你们说在现场没有找到死者的心脏的说法是错误的,或者说不够准确。”漂亮的法医小姐敲了敲手上的报告,“我在死者的口中发现了一些肉片,经过检验,证明那就是他心脏的一部分。”
这就有点儿惊悚了,什么样的凶手会把受害人的心脏给塞到他的嘴巴里面?还有,剩下的心脏去哪里了?
简直细思极恐啊!
“至于你们在死者胸腔里面找到的那团肉,根据我高超的职业素养跟判断技巧得出看结论,那就是他被割断的生.殖.器。”卡米尔啪的一声合上了验尸报告,对着调查案子的警官露出了一个非常职业的笑容。
彻底让大家宕机。
也直接让华盛顿特区的警察把这件案子转给了FBI,因为这种变态的程度很显然已经朝着连环杀手的趋势去了,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可怜的警察能够搞定的事情,不丢给FBI的精英难道要让他们自己头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