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是活着被剖腹的,你说他是不是疯子?”米亚抬了一下眼皮子,冷冷的说。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类型的犯罪者,用虐杀来满足自己那肮脏恶心的心理,还配称作为人吗?
“我看看被切下来的内脏。”不管旁边的几个人听了这个结论之后是多么的目瞪口呆,米亚向年轻的法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啊?啊,在这边。”棕色头发的法医慌忙的打开了一个放满了冰的柜子,从里面取出来了几个装着内脏的玻璃瓶子。
米亚嘴角一抽,特么的,这个配置有点儿眼熟啊,还是回忆不怎么美好的眼熟!
但是身为一个外人,她也不好在人家苏格兰场的行事作风上面叽叽歪歪。再说了,用玻璃瓶子来保存这些内脏确实是现在能够找到的最好的方法,否则的话难道还要用各种香料把它们给风干腌制起来吗?
就算是这帮子人有这种想法也没这技术啊!好歹人家埃及人不但在风干上面有着独门技巧,还有着十分优越的地理环境做这事儿,换了英国有什么?永远都潮湿阴冷的空气吗?
在内心狂喷了一顿伦敦的糟糕气候之后,米亚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些内脏上面,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看完了之后又一次的回去观察尸体的腹腔,为了进行更加准确的判断,她还伸出手去触摸了一下腹腔内的切口——让雷斯垂德看的满脸惨白,胃部翻涌。
虽然身为一个王牌探长,他见过的各种奇形怪状的尸体不少了,高度腐烂的也是一堆,但这跟亲自把手伸进一个被雨水泡过的尸体的腹腔中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至少雷斯垂德觉得自己做不到,要是什么都要他这个探长来动手的话,还要法医做什么?
“发现了什么?”歇洛克看着米亚的表情变化,好奇的问出了口。
“很........”米亚觉得自己有点儿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难道她又遇上了一个食人魔?
“嗯?”歇洛克挑眉,这表情,放到这张脸上显得更奇怪了。
“就.......你自己来感受一下吧,我觉得凶手在切割心脏的时候要比别的地方用心的多,而且用的工具也应该不一样。”米亚把手抽了出来,示意侦探先生自己来亲自接触一下。
“不一样?”歇洛克听了这句话之后立刻想到了那颗失踪的心脏,皱着眉头把手伸进了死者的胸腔,一不小心还差点儿被肋骨给卡了一下。
雷斯垂德的脸白的更厉害了,怎么办,他并不想要把手伸进去啊!
“显然,那颗心脏不是被雨水冲走的,而是被凶手带走的。”摸索了半天,歇洛克把手抽出来之后得出了结论,“他使用了不同的工具来进行犯案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
“问题在于凶手带走心脏目的。”米亚蹲在一边儿用肥皂搓着手,皱着眉头想着还是要把硫化橡胶给搞出来,要不然这种没有手套接触尸体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记得之前的几件案子里面受害人的内脏并没有消失?”她想起来了一件事。
那这个受害人是怎么回事?是前面的几个受害人全都是烟.雾.弹还是那些人其实并不符合凶手取走心脏的条件?
“没有。”雷斯垂德开口,暗自松了一口气,对方没有让他把手给伸进去。
然后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担心这种事情?他是探长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雷斯垂德:以前还只是一个令人难缠的家伙,现在变成了雌雄双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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