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奈身形微微一晃，一直注意着她的殷柔急忙伸手扶住，“姑娘，这就送你回去休息吧。”
“我没事。”姜奈舒出一口气，自己稍稍站稳了身形。
仰头看向天空，半轮月色此时已被虚空黑夜给完全遮住。
她不是什么好人，但好歹也保有自己的底线。
不会像那些心术不正的术法师驯养小鬼，留在身边为自己所用。
姜奈不愿意干这些没品的事情。
没机会也就罢了，此时有机会，她定会送意娘入轮回。
意娘跟她在小微村收服的那只山鬼不同。
意娘洗净戾气后，是有机会获得新生的。
山鬼则是依附在小微村山神庙，受人常年香火供奉，后逐渐产生的一抹阴灵，也可以说是一头无意识的精怪。
没有实体，故而每次放它出来，都是一缕腾腾黑气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