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默紧盯着瓦维德，换做几个月前，他刚走马上任的时候，对这老头那是客客气气，现在混熟了，自然不用理会那套。
他自己是从西蒂区的高层跌下来的，那瓦维德......帕尔默的眼神亮了亮，试探道：“真的是他？不是重名的，又或者是在跟我开玩笑？”
“哼！”瓦维德吹胡子瞪眼，“不是他还能有谁？一年到头能从信浓那边来几个？又能有多少个姓‘八重’的？还恰好重名，哪来这么多巧合？我拿你寻开心干什么？真当我整天闲得没事做是吧？”
帕尔默大脑极速运转，脸上陪笑，心中却在暗骂：“你个老头子都退休了，整天哪来这么多破事！”
心中难掩兴奋，如果真的是八重霁，那他可操作的地方就多了。
为了确保没有意外，帕尔默又试探了一句：“之前传闻新分察使是从女武神部队里退役的A级女武神，八重霁他，显然不符合这个要求吧？”
“你还知道那是传闻！”瓦维德又瞪了他一眼，面色渐渐缓和下来，“这东西可是在教廷任职的老伙计交给我的，可我一个退休的老骨头也折腾不住了，看在咱俩交情的份上，干脆交给你来运作。”
帕尔默沉默下来。
以前的勾心斗角在女武神候补训练营这完全用不上，他也就时常无聊才去找瓦维德。
西蒂区繁华至极，里面的利益也是错综复杂，有不少教廷高层，都在这里扶持人物，以便更好的收敛财富。
对于这种区域来说，女武神候补训练营中所能接收的本地女孩少之又少。
大家都能吃饱穿暖，口袋中还能有两个小钱，有几个人会送女儿上前线对抗崩坏兽的？
除了极为少量的本地穷苦人家，还有一些权贵们的孩子。那些权贵们往往搭上了上层的关系，将孩子送进女武神部队中，找个危险性有限的轻松活计，看看能否在里面捞到什么利益。
毕竟这些年女武神的扩展势头大家都看在眼里，这是大势所趋，能都想搭上一次快班车。
每年招不到足够的女孩怎么办？只能从别的地区拉人了，所以信浓那边过来的孩子，往往下船之后，就近选择了西蒂。
帕尔默的脑子高速运转，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八重霁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坐到分察使的位置上。
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
帕尔默抬起头，问道：“这份情报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