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四人的控诉,张管事的眉头越皱越紧。今天这事无论如何处置,他这面子已经是丢出去了。自己的徒儿四个打一个,竟然还落得如此狼狈,怎能不让人笑话?何况在场的人还不少。
不过他终究是一个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油条,处起事来还是有条不紊的。
他先向左右小声交待了几句话,便开始质问起杨硕来。
“这位小友,果真是你先动的手?”
杨硕一愣,心说怎么着,这是要落实罪名了?
当下也不怯,应道:“不错。”
“哦。”那张管事一听倒也不意外,仍然慢条斯理的道,“那这么看来,便是你的不对了。”
见对方如此,杨硕知道这是打算先礼后兵了,但终究不能先失了礼数,落了下乘,于是道:“前辈请明察,是他们出言不逊,晚辈才出手教训。何不先问问他们都说过什么?”
张管事眸光一动,便也猜道是他们有错在先了,于是向四人道:“他说的可当真?”
四人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吕长廷先开口了:“师父,徒儿只是嘴上调侃几句,并未恶言相向,更与他没有任何干系,他凭什么动手伤人?”
“是啊,凭什么?”另外三人也附和。
张管事神色渐冷,还未开口,方才离开的那名弟子便回来了,只见他附耳对张管事说了几句话,后者的眉头就不经意的一拧。
而接下来的事,就让杨硕有些莫名其妙了。
只见那张管事忽然换上了一副温和的笑脸,那笑容,如冬日里的阳光一般和煦,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外甥一般。这不但没有让杨硕感到舒坦,反而觉得有那么点别扭。
这位……不会是脸抽筋吧!
只见张管事道:“事情的始末本管事已经知晓了。原来只是一场误会!”
说罢向吕长廷肃容道:“言多必失,祸从口出,这些,为师难道没教过你吗?”
“这……”那吕长廷本以为自己的师父会对杨硕这个不开眼的小子大加训斥,甚至是法办严惩,忽然来了这么一出,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他还在发懵,那张管事的喝问又来了:“怎么,你还不知错?亲传弟子也是你有资格调侃的?还不滚回去领罚!”
说罢,又笑眯眯的向杨硕道:“小友,吾徒顽劣,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杨硕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前辈,您果然是深明大义啊!”接着又道,“只是,在下打人这事怎么处置?”
“啊……”张管事一怔,随即眼珠一转,笑道,“打得好、打得好!这是他们咎由自取。小友替老夫教训了一顿,也算是小惩大戒了,呵呵!”
“呃……”杨硕只觉得自己已经无话可说了。
吟枫舞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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