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惹怒了这位公羊庄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们死了不打紧,可千万别连累了自己。
“吵什么吵什么?都不想活命了?”庄园管事气急败坏的喊道,“都给我滚回去!工钱一个子儿也不会少你们的!”
“什么人在外喧哗?”一声严厉的质问,吓得庄园管事魂飞天外。
说话间,正厅的门突然打开,公羊殁背负着双手走了出来。
随着他走出来,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威压扑面而来,使得在场的众人不由得心生惧意。
庄园管事扑通一声跪下说“惊忧主子清静,小的罪该万死。他们都是一群不懂规矩的奴才,您不必放在心上,小的这就让他们走!”
一名年纪稍大的庄园劳工忙跪下道“庄主大人,您要给我们作主啊……”
公羊殁面色一寒,没等他说完,便伸手隔空一掐。
在众人的惊愕之中,那位老人家忽然被提了起来。紧接着一声清脆的碎骨之声,他的脑袋便歪在了一边,人也随后倒了下去。
公羊殁冷冷的道“一群蝼蚁,也配跟本座提要求。”
“爹!”带头的那名年青人惨呼一声,便扑在了老人身上失声痛哭起来。
管事的喝道“散了散了,都散了!那谁,还不快走!”
年青人转过头来,一脸悲愤的望着公羊殁,咬牙切齿的道“修仙者又如何?修仙者就能随便shā • rén吗?你杀了我爹,我要跟你拼了!”
公羊殁冷哼一声“找死!”
抬手刚要再施杀手,又忽然停了下来。
因为他忽然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灰衣人。
灰衣人全身都裹着一件灰色的长袍之内,就连脸上也遮掩了起来。从头到脚都看不清面目,神识也无从查看。
他就那么堂而皇之,双手环抱的站在影壁之下,仿佛在看他公羊殁的笑话。
灰衣人开口道“可笑,真是可笑!堂堂一个辟谷期修士,竟然要欺凌一群手无寸铁的凡人。这种事传扬出去,也不知道会不会给公羊堂主增加点威望?”
公羊殁冷冷的道“你是何人?又为何藏头露尾不敢真面目示人?”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公羊殁马上就会变成一个死人。”
公羊殁一怔,随即便哈哈大笑,“你在虚张声势吗?在西梁城乃至三门域,还没有谁敢对本座夸下如此海口。”
公羊殁说的没错,就算来者并非等闲之辈,他公羊殁也有一战之力。就算不敌,也不至于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除非,来的人是辟谷期以上的存在。然而,这样的人在西极一带寥寥可数,就算出门也无须遮遮掩掩。
由此他断定,此人若不是虚张声势,便是癫傻痴儿。
“是不是只有试过才知道。”灰衣人说罢,便缓缓迈步走来。
三十步,二十九步,二十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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