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漏偏逢连阴雨,两天后,废土世界的变种人,终于姗姗来迟。
来迟的他们,数量很多,脾气很暴躁。
顶着子弹和火焰,直接就冲上来。
要塞坚固的混凝土工事,还能挡住,但防线就是莫名其妙地崩溃了。
原本能坚持到战损八成的要塞士兵,现在仅仅是死了十分之一的人,就有人四下逃散。
但是要塞是封死的,只有几个进出口,都有督战队守着。
逃兵就与督战队发生了冲突。
有的士兵甚至慌不择陆,直接从射击口中钻出去跳下,当然这些人都被正面冲来的变种人撕碎了。
总之一片混乱。
其实变种人虽然皮硬,多打个几十枪一样会死。
尤其是在机枪的扫射下,它们坚持不了多久。
然而明明能够守住的局面,偏偏士兵们慌张,士气低落,射击水准大为下降。
以至于上千发子弹都打不死一个变种人。
“它们是不死的!”有人惊叫道。
越紧张越打不中,越打不中就越紧张。
阵线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溃散。
原本想坚守到底的少校,但在副官的劝说下,跟着逃到了卡车上,趁着其他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事情,发动车子离开。
“我们需要活着将情报送出去,这才是最大的尽职。”副官说的话很巧妙,将临阵脱逃抛弃士兵,说成了排除万难递送情报。
少校默认了。
如果他继续督战,将逃兵枪毙,溃逃无路的士兵,绝对会打他的黑枪。
可是他毕竟逃跑了,放弃了自己的防线和职责。
这毫无疑问是他的挫败。
问题是他为什么会败?
当他回到后方时,被逮捕了,他在军官禁闭室里,苦苦想了七天七夜。
他终于明白了。
“这是世界的错。”
他只是个少校,只有几百士兵,不可能应付那层出不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