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能一时胜利，最后还是要被命运的河流淹没。
刘建当时得到灾异领主分身之时，想来应该是何等畅快，种田经营自身，受人供奉祈祷……然而此时此刻，却沦为一个观察样本。
两节课很快上完，众学员意犹未尽，议论纷纷。
“收获真的很大，我感觉自己的傀儡术又能提升一个层次。”
“我也有很大进步，我想起年前有个远方亲戚是异种大师，他为了延续家族，想招我当上门女婿，我决定从了。”
“能不能有点出息？”
“这是老师教导的啊，有外力就要借用。本来我还很不情愿，听完老师这堂课才想通，活着才最重要，要脸干嘛？”
闻人升离开教室室，听到后面一些学员的议论，感觉这教学效果似乎好得有点过头。
一些本该是天真纯洁的少年，都给俗化了。
罪过罪过。
闻人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这一堂傀儡教学，很多学生吸收之后，傀儡术就能得到大进。
他这也是为巡察司的整体战略，小小地添枝加叶。
刚刚坐下，门就被敲响了。
“外边来了个很有趣的家伙，就是上次自己当主角，给自己加戏的那个，能不能给我玩玩？”小女孩的声音突然再次响起。
“你不是有很多玩具了么？”
“玩具要越多越好。你们人类中的雄性，总是少一个游戏，雌性，总是少一件衣服。而我，总是少一个玩具。”小女孩理直气壮道。
闻人升想了想，苦口婆心地教育道：“人不是玩具，人心更非可以玩弄之物。”
然后他一挥手，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