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掉老虎斑之后，殷间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老虎斑的血肉中蕴含着独特的能量，在细细的感知后，殷间发现，这一望无际的海水里，似乎也蕴含着那种能量，它无处不在，充斥在每一寸空间里。
也许就是电鲨介绍中写着的灵气。
太具体的殷间也不清楚，就暂时将其称为灵气了。
尝试着大口吞咽海水后，殷间发现自己无法吸收灵气。
吞掉的那些海水中蕴含的灵气，迅速的又从他的体内逸散出去，继续融入海水，悠悠闲逛着。
看过很多网文的殷间老懂了。
并不是所有的生物都有吞食灵气的天赋，如果没有得到系统，他大概只能永远当一条普通的礁鲨，被雌鲨蹂躏，被其他海洋猎手追赶。
“不过我有系统，潜力更高。”
“只有主角才有系统，我会不会是主角。”
“去作死试一试？”殷间不靠谱的想着。
紧接着，他赶紧晃了晃大脑袋。
“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我只是一条小鲨鱼，不配当主角。”
生活不易，鲨鱼叹息。
老虎斑还剩下骨架，殷间看着那具狰狞的白骨，想了想，然后张口啃了过去。
血肉能提供进化点和基因点，骨骼应该也可以。
而且浪费可耻，可不能浪费来之不易的食物。
咔嚓。
嘎嘣脆。
他的咬合力很强，即使是坚硬如岩石的骨骼，在锯齿状獠牙的撕咬下，也很快就断裂破碎，被吞入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