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院长的女儿和苏南晨年龄差不多,两人小学是同学,但是夏院长女儿没有学医,学了法律,在省里的司法厅上班。
“好的,谢谢夏伯伯。”苏南晨大方得体,然后提起茶壶,给各位前辈倒茶,又举杯向大家敬茶。
夏院长和苏教授聊到附一院的农场,两人商量抽空去看看,以前条件艰苦,附一院在郊区分了一块地做农场,大家有空轮流劳作,种一些粮食瓜果蔬菜,以弥补生活物资的不足。
后来,这块地一直没有卖,到苏教授手里,建了一个现代化的大农场,每年都会给附一院职工送一些蔬菜瓜果之类的,算是福利。
杨平觉得这个饭局很轻松,收获也大,交了苏南晨这个朋友,苏南晨学识渊博,但不骄傲,为了一个病例,谦虚地向杨平请教每一个细节,好像不弄得清清楚楚,决不罢休。他身上完全没有一些二代骄横的恶习。
“有空多联系!”苏南晨走之后,还发了微信过来。
“苏教授很赏识你呀,小杨!”韩主任哼着曲子,很高兴。
饭局结束,两人到华侨楼看宁先生,他正笑着在安慰女儿:“放轻松点,别弄得这么难过,人生终究要结束的,只是时间长短的差别,每个人都逃脱不了。”
看到韩主任和杨平进来,他很高兴:“谢谢两位,已经不痛了,呼吸也没有问题,太感激了。”
疼痛对人的困扰非常大,是患者最难忍受的症状,世界卫生组织已经将疼痛列为继心率、呼吸、血压、体温后的第五大生命体征。
消除疼痛已经成为患者的基本权利,医务人员的义务和责任。
“舒坦了!”宁先生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张《视觉模拟疼痛评分量表》,脸上的肌肉很放松,没有之前的扭曲。
“谢谢诸位!谢谢韩主任,谢谢杨医生!感谢,真的!”宁小姐起身鞠躬。
“谢谢韩教授!费心了!”宁先生跟韩主任握手。
跟杨平握手时说:“杨医生和苏医生帮我穿刺,最后好像要矫正角度,十五度,还是杨医生操作的。”
“我清醒的,一直在听。”宁先生笑着解释。
局麻的,他趴在手术床上,一直在听医生的对话,对手术过程都十分清楚。
“真的谢谢你们,让我可以坐在这里笑着说话。”宁先生精神很好。
“嗯,吃完早点回去休息,不要喝酒。”
吃饭前,杨平跟小苏发了微信。
小苏回的微信,刚才一直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