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病人的体位摆放,如何摆放,需要几个人,怎么协同,以前很随意,现在形成一套规范。
在发达国家,手术室有专门的体位师,这体位师干什么的?他跟器械护士一样,是一种职业,不是什么临时岗位,他每天的工作专门给手术病人摆体位,整天也钻研这个玩意。
摆体位的时候,需要几个人,怎么站位,手的姿势,怎么配合,都是有严格的操作流程的。不是随随便便,将病人过到手术床上,然后几个人随意的配合一下,摆出体位。
体位摆放的要求也十分严格,既满足手术的操作,又保证病人的安全,如果病人是清醒的,还要保证病人一定的舒适度,完成整个过程,时间具体要求也精确到秒。
协和医院的一个手术室护士长,就专门请德国一个体位师到协和培训大家摆体位,最后还出了一本书---,这可能是国内唯一一本专门研究手术体位的专著吧。
把事情做到一定程度,每一个环节都是学问,平时我们忽视的,不当回事的东西,有人已经把它上升成一名学问,差距就在这里出来了。
不知不觉,就到晚上十点了,四个小时的紧张培训结束了。
气氛的感染力还是有用,很多年轻医生不愿意离去,还要继续练习。
杨平耐心跟大家解释:“会休息的人才会工作,不能蛮干,什么东西都要遵循科学规律。”
这样,大家才陆陆续续地散去。
待大家离去,宋子墨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一卷画,铺到培训室中间的方桌上,找几个关节模型压住画的四角。
这是一副人体解剖图谱,手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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