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你别急,我再出去问问。”
此时,主军营灯火通明,光亮透出气氛的不同寻常。
“将军,那晚只有鲁中尉、韩青山韩大人、守御所千总李大人出来过。”一个披着战甲的将士跪在地下,看不清面容,他是负责巡营的守卫负责人。
……
“将军,我查到那位那名士兵的身份了,他在月余前的战争中就被报了战场死亡,是一名老兵,三十四岁……主理人是韩青山大人……留案上说尸体已经火化,但是那场战役负责搜寻尸体的士兵却说没有找到这位将士的尸体,其中一个与他同乡,所以记得格外清楚。”
“而最近死亡的那名将士,曾在韩大人营前当过值……”林或无查的时候也是越查越惊心,虚报,不知名的巧合,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姜斋点名要看档案的这个人。
宣霁摆手打断了堂下的谈话,“宣韩青山。”
随元良一直退在一处,这个韩青山到底是谁的人?
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将军,韩大人今晚没有回帐,附近巡营也没看见韩大人回来。”
“他去哪了?”
“只知道韩大人最后去了庵庐,之后巡营就没有看见了。”
随元良突然被惊动,突然出声,“庵庐!他去庵庐做什么了!”
“当值的人说韩大人受了些风寒,拿了剂药,是看着他离开庵庐的。”
江参将此时也突然也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之前他也一直没有多说,也是想看看军营能承受多少。
“那他离开庵庐之后呢,往哪走了!”
“营护说只看见他走了,具体往哪个方向,他也没看见。”
宣霁坐上黑木椅上,发出一声嗤笑,不知是在笑谁,起身慢慢走到众人中间,眼神慢慢扫过每一个人,“我的军营里,竟然还有我找不到的人了?”
随元良还在问,“韩青山出焰麟军营门了吗?”
韩青山看着姜斋,突然不挣扎了,“是我又怎么样,杀了我啊。”
“此时杀了是最便宜的事吧,”姜斋就着白沫在韩青山大腿划了一个大口子,顿时血流如注。
姜斋给韩青山进行大放血,却不会伤及性命,“你是想主动说,还是我来帮你主动说。”
韩青山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笑声低沉却桀桀,“说?说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