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衍闻声,猛一下又将刀抽了出来,苏玉因剧痛再次疼醒。
“给他止血!”萧齐衍冷冷一句,丢了刀,大步流星就往赵恒月房里去。
苏玉疼醒,赵恒月也疼醒了。看着全身战栗、满面苍白且没有人色的妻子,萧齐衍心中再大的火气,也都只能强忍下了。
“王爷,您……您是已经把他……杀了吗?”赵恒月探出身子,死死抓住萧齐衍的胳膊,她全身虚汗直冒,整个人已经羸弱的不成样子。
“还没有!”
“那王爷打算……把他……把他怎么样?咳咳咳……”赵恒月费力问道。
“你想本王怎样?”萧齐衍搂紧妻子,“本王什么都依你就是!”
赵恒月眼泪掉下来,她当然明白萧齐衍的内心,“夫君,我不是打算替他求情,我只是……自始至终也没能查出……他们东家的……底细。杀他于你……不过易如反掌之事,可他敢来……那必是……做过万全准备,咳咳咳……”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萧齐衍修长手指,捋顺赵恒月额际被冷汗沾湿的发丝,说的格外淡然。
“都是我的错……当初没有听进你的劝,才致使咱们整个瑨王府……越陷越深了……咳咳咳……”赵恒月后悔、自责不已。
“事到如今,什么都不必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安心养病才是首要!”萧齐衍温柔安慰一句。
由于苏玉的性命直接关涉着赵恒月的安危,萧齐衍不得不谨慎处置。他把苏玉带到姜桓那里亲自拷问。在寒昌明和老骨的“旁门左道”之下,苏玉精神错乱,说出了一些不该说的隐秘事。
“呵,陈罹昧那小子先前招供的不假,那个纵横九州的神秘组织,看来是来者不善呐!”姜桓笑了一声。
“他们布了这么大一盘棋,究竟意欲何为?”宋稼轩皱眉。
大家众口纷纭,唯独只有萧齐衍沉默不语,看着笼中已经被心魔折磨的快要疯癫的苏玉,他让寒昌明等人暂且停手。
“将军,您不会对这种人,还生出怜悯之心了吧?此人罪行,罄竹难书!”严平愤然说道。
“他不过是别人手中一枚得力棋子,本王打算拿他当饵、以逸待劳,看看他背后的东家究竟是谁!”萧齐衍很有城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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