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其他那些个王爷,他们在封地都是怎么过的?为非作歹、欺压百姓、坏事做绝,可偏偏那些朝廷派去的官员还能对他们马首是瞻。那些个帝都派去封地的官儿本来是去监视他们的呀。”
“切,老夫还当时个什么事儿?”刘权不以为然,“这有什么想不通啊?沆瀣一气、一丘之貉,当然相安无事!”
“这我自然知道。可是帝都那些官儿是分了派别的,那些有封地的王爷、皇子也是有派别的,哪儿能个个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赵恒月瞟了一眼刘权。
“利益面前,朋友也能成敌人,敌人也能成朋友!那些人若是有节操,还能干出那么些断子绝孙的事儿?”刘权脱口而出。
“刘叔,您那些朋友想跟瑨王府攀上关系的,一定也不少吧!”赵恒月目光很坦率地望向刘权。
“那当然了!”刘权回答的很干脆,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
“那些到瑨阳地界任职的官员他们也想跟瑨王府扯上关系,只是因为害怕殿下,所以才不敢来。对吧?”赵恒月又问。
“那我哪儿能知道!但据老夫看,十有bā • jiǔ吧!”刘权看看赵恒月,茶盏都随手放下了,他问:“你今天想这个做什么?”
“缺钱!”赵恒月脸不红心不跳说了句。
“噗!”刘权一口茶喷出来,“你缺钱?不是刚给你……说吧,还缺多少钱?”
赵恒月闻言知道刘权误会了,忙解释道:“不是我缺钱,是边境、是封地内还有好多县缺钱。唉!您还真以为我是把您当摇钱树看了?”
刘权看着她,说实话像他这种大半辈子都在商海中摸爬滚打的人,还真不信利益之外的情感,所以他开始沉默起来。
“萧国就是个大污泥池子,瑨王府清水衙门、独树一帜容易出事。这样下去,莫说整肃封地,就是能不能存活都成问题。”赵恒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那你想怎样?”
“刘叔,您得帮帮我!”
“不是一直都在帮你吗?你还想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