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苏乐卿又断然拒绝。
“乐卿,乐卿,你看这么多女人,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兄弟我是娶回去,不是玩儿!乐卿,我不哄你!三媒六娉,怎么样都成!”曹参继续哀求。
“哎呀,先起来!你烦不烦,一见着女人就走不动路了!什么出息!”苏乐卿赶紧把曹参拉起来,十分嫌弃曹参每次厚脸皮问他要侍女的德行。
“我就知道乐卿最好了!最够哥们儿!”曹参高兴起来,恨不得赶紧拉个姑娘就跑。
“我可没说要给你!你找我又有什么事儿?到东阁说吧!”苏乐卿说着率先出了书房往东阁走,曹参屁颠儿颠儿跟在后面继续软磨硬泡。
到了东阁,茶刚刚煮好,为了让曹参能专心说事儿,苏乐卿将侍女们全屏退了下去,他自己亲自为曹参斟茶。
“哎,我跟你说,上次那事儿成了!你是不知道我姨父跟那小妞儿,那个了几天几夜愣是没回家。春耕大典完了,我姨父直接在外面买了院子私养起来了!哎!我是亏了,费了那么大力气,还一下没摸着了!”曹参说的眉飞色舞。
“哼!”苏乐卿冷哼一声,“你姨父胆子够大啊!也不看看像谁就上手。嫌命长啊!”
“像又不是,怕什么!再说了,要不是想着给他,老子早就自己留着了!”曹参没好气道。
“我对你们这些烂事儿没兴趣,以后少把我拉扯上!”苏乐卿警告一声。
“嘿嘿……”曹参坏笑着拍拍苏乐卿的肩膀,“那谁叫你苏公子名声在外,又对女人这么有研究呢?”
“滚!老子是个正儿八经的医师又不是花楼里的老鸨!”苏乐卿抖开他的手,一脸厌恶之色。
“那你这儿一百多个女人都tā • mā • de是病人?”曹参端起茶水呷了一口。
“这还不是因为你这样的人,见天儿地往我这里送!你知不知道我调教她们花了多少的工夫?”苏乐卿说到这里就来气。
“哎呀,哎呀,你看好处也从没少了你的吧!当医师能挣几个钱,再说当医师你姐姐能进宫当美人?”曹参道。
“别给我提那个贱人,要不是她,老子能干上这事儿?”苏乐卿说着把茶盏重重放在桌案上,茶水顿时溅了曹参一身。
“哎呀,好了好了,你们苏家现在也是大户了,这也算光耀门楣了吧,跟悬壶济世功效也差不多!”曹参自知失言,赶紧想把话圆回来。
苏乐卿拍案而起,甩袖就往出走,曹参一见忙不迭起身拽着苏乐卿的袖子不撒手,他连声道歉道:“乐卿,乐卿,您别生气,别生气!您知道我曹参念书念得少,人又嘴笨,别跟我一般见识!我掌嘴!掌嘴还不成吗?……”曹参又是自扇耳光又是说好话,苏乐卿只得又坐了回去。
曹参这下再不敢跟苏乐卿胡扯了,他赶紧回归正题道:“兄弟我这次来啊,是想托您再给九王物色物色!”
“你又来!哪儿有那么多女人可以物色?”苏乐卿厉声呵斥曹参。
“乐卿,乐卿,您先别着急上火。您先看,先看看还不行吗?”曹参说着麻利把他拿来的那些卷轴展开。苏乐卿没好气地瞟了一眼,就见好几幅画,画中人都是骑在马上,或是在打马球、或是在表演马术,只有一张是在跳舞。
“这是女人?哼!你他妈眼瞎了吧!”苏乐卿冷笑一声。
“卧槽!你看仔细咯!这他妈哪里不是个女儿?”曹参不甘示弱道。
“除了这一张能勉强看出她是个女人,其他的你给我说哪一点像个女人?”苏乐卿随手抽出一张画直接掷在曹参脸上。
“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啊?”曹参强压住怒火。
“我管她是谁?她是你妈又能怎样?”苏乐卿火道。
“你妈!”曹参回骂一句,随即像是生气了,径自去卷那些画儿,“要不是为了哄九殿下开心,我能来这儿自讨没趣?这他妈是瑨王妃赵恒月,当年她女扮男装的!赵恒月就是鸣皋,那个神驹营的骑手!”
“……”沉默了好一会儿,苏乐卿这才又开口问:“神驹营的骑手?就是那个在马场让咱两输的差点倾家荡产那个?”
“哼!你他妈才想起来啊!要不是后面霓裳偷偷又把钱还回来了,老子当时早找人把她打残咯!”曹参冷哼一声。
“鸣皋就是赵恒月!”苏乐卿回想起来当时自己跟曹参在帝都马场赌马的情形,若有所思。
“当时她那一跳,多少哥们儿到现在想起都肉疼!老子差点把赌瘾都戒了!”曹参恨恨道。
苏乐卿径自从曹参手里把画儿夺了,他展开其中一张认真看了两眼,随即对曹参摇摇头,“不是我不帮你,是无能为力!”
“何以见得?”曹参凑过去也仔细看了两眼。
“别的不说,你看她这双眼睛,这种眼神……”苏乐卿用手指了指,“哪个女人有这样的眼神?即便我能找个模样相似的,但也没办法调教出这种感觉!”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曹参咂摸着嘴,“她这眼神儿,好像杀气很重啊!你回想那天博彩的情形就知道了,她一扬鞭当时就是一副志在必得!不知你听说没有,当时她在虎牢,可是连续拷打了四五天才招的供,别说女人了,有几个爷们儿骨头这么硬?”
“你先把画留这儿吧,等我空了研究研究再说!”苏乐卿说着就把那几幅图收了起来。
“要我说,这天下的美人儿都不及你苏乐卿十分之一的风姿,你要是个女人就好了!”曹参说着就用手去抬苏乐卿的下巴。
“滚你妈的!”苏乐卿一把推开曹参,“你他妈再敢碰老子,老子把你手剁了信不信!”苏乐卿说完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