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皮外伤,等下也叫如意帮您用药敷一下!”苏玉说完,又跪下去查看赵恒月脚上的伤。“王妃可知,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苏玉问。
“现在还不知道,等绝尘子审问的结果吧!”赵恒月说。
赵恒月的脚踝、小腿到处都有被尖刺划伤的痕迹。苏玉半跪在那儿,把她的腿抬到自己的膝盖上。苏玉刚撩起赵恒月的裤腿挽了两下,就见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又从赵恒月的膝盖处延续下来,苏玉握着这样一只脚,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样看来,赵恒月除了脸,怕是全身上下再没有一处好肌肤了。
“咳!”赵恒月见苏玉又愣住了,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随即她下意识想把脚缩回来。
“还疼不疼?”苏玉非但没松手,反倒把她的脚拽住了。
“还?”赵恒月知道苏玉是在说她那些旧伤了,想了想回答道:“都过去几年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刮风下雨、变天儿、换季的时候,偶尔疼一下吧!”
苏玉没有再多问什么,只默默给她上药,赵恒月感觉苏玉这次包扎似乎比任何一次都轻,把旧伤都当新伤在包了。
“哎!苏医师,不必那么麻烦的……”
“别动!”苏玉提高了声音,语气满是命令之意。这个时候赵恒月也没力气跟他争,只得靠在床上,由着他包扎了。
隔天绝尘子的审讯结果出来了,大大出乎赵恒月的意料,那些杀手并非是瑨阳地界的,而是长途跋涉,从别的地方专程到樟台山刺杀赵恒月。
“我的天!谁恨本妃能恨成这样?”赵恒月不禁惊呼一声。
“幕后主使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唯一问出一个地名,商渠。”
“商渠?那不就是临安的地界儿?”如意道。